“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这个意见我会上报警局的。”皮埃尔不为所动。
“呜呜呜,警官,我们太难了,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吧。”女人哭道,扭头就冲客厅里的丈夫一声大吼,“你要是再来一次被废了,我也不过了!我带着儿子走!你爱找谁找谁去吧!”
她脚边的儿子也哭了起来,“妈妈——”
好不容易被理查德骂的从地上站起来抹掉了地上的危险魔法阵的男人一听这个,也急了。他冲过来去拉自己老婆,被女人一巴掌打开。
“你们对她说了什么?你们要拆散我家庭?你们还是人吗。”他冲皮埃尔和洛芙大吼,突然注意到了今天没有警局的其他几位能力者跟着,技术支持只有洛芙这么一个十几岁年轻漂亮的小姑娘,看着没什么社会经验的样子。
他的胆子突然大了起来,有了个危险的想法,他伸手拉住了洛芙的胳膊:“那是我的老婆孩子,你劝他们走,你安的什么心?你不安好心啊!”
洛芙还从来没有被人拉扯过,工作手册上指导他们以保卫普通人正常生活,维护正义处置违法者为己任,所以处理所有这些事的时候以威慑和言语劝解为主。她都忍着没打人,对方倒是先动了手,她惊呆了。
皮埃尔过来拉架,但不知道是慑于洛芙的暴力还是怕伤到她,动作有点犹豫,这更加给了男人自信。他大声嚷嚷起来:“你们这是要让我家破人亡啊!要我绝后啊!他们走了,我怎么办,我怎么生活?你留下来做我老婆吗?”
他是在满嘴胡说八道,给自己增加一些声势。但与此同时,他拉扯洛芙手臂还不够,甚至伸手向了她的前襟。
洛芙冬天的袍子穿的厚,里面还有毛衣之类的,倒是不怕拉扯,但她还是恼了。
骂人可以,动手不行。什么绝后不绝后,宁家没有王位要继承,她家真的有啊。
她一把拉住了男人伸向她胸口袍子的手腕,右脚一伸一扫,直接把他别翻了。
那人另一只手还拉着她的胳膊,力量还挺大,把洛芙拉的身子一歪,另一只手还挺努力地顺势想往洛芙胸口的袍子上够。
洛芙被紫芫毒打打多了,出手习惯性就是连招,谁在动手的时候向她胸腹头部伸手她都默认为致死攻击。下意识的送了他一发电击术-落石术-荆棘鞭打三连。
他松手了,也躺下了,失去了战斗力,干脆躺在那里哀嚎起来:“我要死了,我受了重伤,我腿断了,打人了,鲨人了啊!!!”
“啊!!!!!!!”他老婆也尖叫起来,“打人啦,打人啦,鲨人啦!”
她的尖叫声非常的大,吵得半条街的邻居路人纷纷侧目,洛芙瞪着他们,知道自己刚才的连招根本不可能把人打成重伤,犹豫了半天要不要干脆送他俩一发天降陨石雨,坐实了她鲨人的舆论算了。
她最后也没出手,和理查德皮埃尔合力把那人送到了医院。死是没死,就是哀嚎了半天自己这里疼那里疼,一直在嚷嚷自己要死了,肯定是医生没检查出来致命伤,欠债还钱鲨人偿命之类的屁话。
那男人的那个老婆这回不承认丈夫家暴还用卷轴威胁烧房子五次了,开始和围观群众告状,拉拉扯扯闹了起来,说丈夫被打啦,他是做魔法物品的低级能力者,人畜无害,被打伤了全家的收入来源都没有了。
总而言之,要赔钱。
警局局长气了个倒仰,但迫于压力还是批评了埃一顿——他不好骂洛芙,洛芙是机械院的学生,只能批评埃管理失当。
埃倒是没说洛芙什么,还安慰她,送她回了学校。
讲道理,这样子还不如骂洛芙呢。反正随便他们怎么骂,洛芙背靠辉耀和诸神两座大山,人生轨迹不会因此有任何影响,就当过年过节烟花听个响。
因为这件事,洛芙第二天的心情很糟。她飞也不飞了,下午一个人走着去室内练习场练习劈刀。
然后被一位熟悉但不受欢迎的老朋友堵在了路上。
“喂,新年也过去这么久了,贝拉去了哪,你差不多该告诉我了吧。”脸庞如同刀削斧劈的大理石,眼神深邃,一米八大长腿,脸上带着三分薄怒三分凉薄和四分矜持的威廉姆斯自信地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身后带着他重要的一胖一高一圣阶三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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