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榴好久没见到弟弟,前几日光顾着说以前的事情,此刻缩在狭小的空间内还有些尴尬,只能努力的寻找话题。
“弟弟今天都去镇上干了些什么?镇上跟以前还是一样吗?”
王成想起将军嘱咐,本不愿多说,但想到都是一个地方的,阿姐在这里这么多年,说不定见过呢?
抱着一丝恻隐之心,王成拿出了玉佩,“阿姐在青花镇这么多年,可见过此玉佩?无论是有人佩戴,还是在哪里见过,或者听人说过都行。”
王榴看见玉佩的纹路呼吸一滞,这玉佩她再熟悉不过了,对于她来说那是噩梦,她不愿意再回忆。
这块玉佩不是被婆婆拿去了吗?为什么会在弟弟手里?莫不是那人来找她了?
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为了和过去摆脱关系,她不得不撒了谎,“不曾见过。这么贵重的玉佩,我这种乡下妇人怎么可能见过。”
王成点头,是他鲁莽了,也是阿姐怎么可能见过那人,要是真的这么容易早就找到了,不会等这么多年的。
王成小心收起玉佩,面色如常。
沈夏心细,观察到娘从舅舅问起玉佩之事后,脸色有些发白,询问道:“娘可是晕车?”
王榴不想让弟弟起疑,顺着沈夏的话道:“可能是吧,毕竟这一辈子也没坐过马车,或许是不太习惯。”
沈夏想着吃酸的东西或许能缓解晕车,从空间里找了点梅干出来,“娘,吃点这个或许会好一点。”
王榴捏着梅干放入嘴中,酸味十足,倒是冲醒了她的那些忧虑。
事关女子声誉,当时本就没多少人知晓,十几年过去,一些知道的人也陆续去世,就算是来寻她,大约也是找不到的。
接上了沈淮之,一行人很快就到了喜凤楼。
沈夏一进去就观察着这里的装潢和设施,要是赚大钱,一个小摊子,一间小铺子都是不够的,还得是开酒楼。
为了以后的宏图霸业,现在就要多做功课,这样才能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喜凤楼的设计说不上多精致,实在比不上现代的一些酒店设计的华丽,但贵在大,贵在地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