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酒去了一半,余北音目光落在温清越身上,“清越,你真是奇怪呐。”
波浪卷发用了发圈扎了低马尾,很是简单的打扮,可却半点不减她的美。
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野蛮,纯粹,嚣张,美得很有自己的特色。
“四年前啊,说不爱的是你,说不要在一起的是你,说不要再联系的也是你。”
把酒当水喝,余北音挺豪横的。
一瓶酒很快被她喝完,她又拿了一瓶。
瓶盖卡在桌子一角,用手轻轻一拍,瓶盖与瓶身完美脱离。
她这个动作,可谓是利落干脆,帅气又迷人。
将瓶盖放过来看了一眼,余北音笑了下,“运气真好,再来一瓶。”
把瓶盖放在桌上,余北音喝着酒,继续说:“可是现在呢,表现出关心我的,是你。主动向我靠拢的,也是你,这是为什么呢?”
她知道,温清越并不爱她。
确切的说,四年前她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回来之后,就再也没有从温清越眼里看到半点爱意。
她一直都不明白,明明那么深爱她的人,怎么会一夕之间说不爱就不爱了呢。
酒并不好喝,苦涩辣嗓子,可她就像是喝白开水般的自然,没有半点的不适。
很快,一瓶酒又去了一半。
对面的温清越伸了手,按住她的手,“北音,不要再喝了。”
他声音很温柔,一贯的儒雅。
可余北音觉得难受,鼻头很酸,喉咙发紧。
“真是讽刺啊,你明明不爱我,我也感觉不到你的爱,可你为什么会这么关心我呢?我出事什么的,又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当时说好了的,好聚好散,和平分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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