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温陶美如白瓷的手轻轻捏住第五夭细白手腕,声凉如水的声音打断她的话。
略抬眼眸,薄情寡淡的凤眼因为方才的咳嗽,氤氲着水汽。
眉梢眼角微微泛红,眼眸湿润明亮的望着第五夭,唇如抹了口红般红润泛着诱人的光泽。
温陶这副病秧且娇气的样子,看得第五夭妩媚媚眼轻挑。
腾出没被温陶捏着的手挑起温陶下巴,第五夭凑近,呼吸喷洒在温陶脸庞之间,“先生,请说。”
温陶收了手帕,骨节分明的手揉揉眉骨,旋即放下,继而极为自然的搭在第五夭腰间。
根节分明的手覆上第五夭的腰,手指微微拢紧,用力轻摁,将第五夭腰身拉离自己近了几分。
温陶略微垂眸看着贴着自己身体的第五夭,眉眼温绻如水,声音磁性略沉:“如此良辰美景,要是错过了,岂不是可惜了。
夫人要不要跟我试试?”
一手搂着第五夭的腰,一手捏着她细白手腕,温陶颇有几分持靓行凶的意味。
“我挺想跟夫人在京山之巅,坐在夫人的车里,跟夫人体验一场风花雪月的事。”
亲吻第五夭额头,温陶声音可劲儿的撩,尾音稍急,略喘。
“我身子骨不行,可能要劳烦夫人多多动动了。”
他这是,直接坐实了自己不行的事。
左右他是病秧子,闻名帝都,人尽皆知。
夫妻之间那点事,劳烦他家夫人累一点,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听了温陶耍流氓的话,第五夭笑得风情万种,厌世脸上极清纯和妖艳于一体。
她突然压了温陶,将他牢牢禁锢在跑车与怀抱之间,低头垂眼,红唇凑近。
“如此,我倒想跟先生体验一番风花雪月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