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想知道!”
温陶凉彻入骨的声音打断第五夭的话,薄情凤眼直直看向她。
“有关夫人的一切,我都想知道。被诅咒也好,命途多舛也罢,我不在乎。”
他在乎的,从来就只是他家夫人这一个人。
听了温陶的话,第五夭轻笑出声:“可我在乎。”
对于前世记忆被温陶而言,她给他说再多,他都是以一个听故事的身份来听她的故事,而不是以当局者的身份。
而且,她也做不到把一切告诉他。
如果未来可以,他会自己想起一切,而不是由她来说。
“夫人……”
“先生。”断了温陶的话,第五夭给他夹了第二块糕点:“趁热吃,冷了味道就不好了。”
她是不想过多的说这件事了。
可温陶来了脾气,就是想说这件事。
他有些急,有些气,不由得咳嗽出声。
拿着白色手帕捂着嘴,侧着声压抑着咳嗽起来。
听着他在耳边的咳嗽声,第五夭心都要碎了,起身坐在身旁,手轻拍他的背。
柔声道:“你想要听,我告诉你就是,何必跟自己置气,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明知道他是故意气自己,可她还是心软心疼了。
温陶不是置气,而是他发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不行了。
不动声色的将染了血的手帕收好,温陶略带病秧气的声音响起:“夫人,我是不是……”
他顿了下,转过身抬头看第五夭,声音病恹恹的:“我是不是个极度幼稚偏执占有欲控制欲强的人?”
有了夫人,就想一个人独占,不想跟别人分享。
gu903();只想夫人独自属于自己,不是偏执和极度的占有欲,又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