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完全是裸的宠了。
他说过的,他家夫人喜欢珠子,那他就替她收集珠子。
只要她喜欢,他甘之如饴。
第五夭嘴角轻勾,声音曼妙动听:“先生,你这是明目张胆的拿四局的收藏物来贿赂我。”
凤眼湿润明亮,温陶声音温凉如水:“夫人喜欢就好,其他的并不重要。”
话虽如此,第五夭却是摇头:“那可是四局的东西,我收了,你就不怕四局的创始人不高兴?”
“不会。”温陶倒是回答的干脆利落,一点都不带拖泥带水,“四局存在几百年时间,创始人早已不复存在。现在的四局,是我接手,我说了算。”
简而言之,我要宠妻,谁也别拦着我。
话说完,温陶看着第五夭:“再则,从四局跑出去的东西,如果抓不回来,就不再属于四局。
所以夫人无需担心,喜欢的话,尽管去收。”
孔雀窝结界早破,温陶却不让四局的人进去。
说白了,就是想让第五夭占了这个便宜,收了狐狸这颗珠子。
第五夭垂眸,视线落在波光涟漪的茶杯上,“先生还真是霸道。”
拿着四局的东西哄她,她该说他宠她呢,还是说他败家?
两人你情我浓间,南星苏木端了饭菜上桌。
第五夭答应过温陶一日三餐陪他吃,她自然是说到做到。
可多数时候,都是温陶来第五绣,而非第五夭回温家。
看着喝汤的温陶,第五夭夹了菜放在他面前的碟子里:“先生,为何明知喝的药有问题,还一直喝呢?”
他从温家喝有问题的药,她在第五绣替他排毒调养身体。
两者相冲,毒终究是更胜一筹,毕竟喝了七八年。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温陶,在第五夭的询问下慢条斯理,极有耐心的拿着剥蟹工具剥蟹取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