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老要真不想活,那就给爷爷他老人家烧柱香,让他老人家来带你走。”
把玩着折扇,第五夭一字一句又狂又傲:“您走了也好,省了为您办寿辰。”
正演戏想要糊弄过去的温老夫人一噎,这演也不是,不演也不是,骑虎难下。
第五夭话说完,扭着腰肢走到供牌前,细白手指取了三支香点燃。
然后转身来到温老夫人面前,拉起她的手将香递到她手里,“奶奶,请吧,我看着呢。”
这一波操作,真真是狂妄至极,看得佛堂里的人毛骨悚然。
这个第五夭,是真的不将任何人,不将任何事放在眼里啊。
在温家佛堂这么神圣的地方,逼自己的长辈,如此大逆不道的行为,真不怕遭天谴吗!
花雪莉也愣了,第一次见这种事,她真觉得荒谬。
看着手里的三支香,温老夫人眨了眼睛,咽了口水,“我们温家造了什么孽啊……”
她说完,作势要把手里的香扔地上。
第五夭握住她的手,嘴畔带笑的看她:“奶奶,请吧,爷爷还等着呢。”
眼看越闹越大,温泽明终是开口:“陶之,劝劝你媳妇,见好就收。”
温老夫人可是温家老祖宗,这要是继续胡闹下去,岂不脸面都丢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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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程没存在感的温陶,终于有了他到佛堂后的第一句台词:“二伯,夭夭性子,你们是知道的。发起脾气来六亲不认,无人能劝。”
看了自己温润干净整齐的指甲,他家夫人替他剪的,他可喜欢。
闻言,温泽明语重心长的说:“别人不说,你是她老公,她怎么会不听你的话。你劝劝,她会听的。”
温陶视线不离第五夭,眸子温绻,声音薄凉得很:“二伯,你误会了,不是她听我的,是我听她的。”
这话外之意,她的狂妄目中无人,我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