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隔着面具,相互试探,互留底线。
杯里咖啡很快见底,温陶放下空杯子,余光扫过腕表,声音凉彻入骨:“亦真亦假,谁知道。”
“他们看到的,无非是我想让他们看到的。现在,你还是觉得,我是黄金单身汉,没有夫人吗?”
无论怎么说,第五夭听到温陶说只爱他夫人一个,觉得十分有趣,她寻在想,以后温陶知道她就是他的妻,他该如何?
豆浆喝完,第五夭胃里饱腹感重了几分。
她故意没告诉温陶,她出门前就吃过早餐。
至于这么做的目的,无非是跟他单独相处。
如此,第五夭放下托腮的手,眼眸落在温陶身上,声音柔媚:“关于我年龄,单身情况,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温陶薄唇紧抿成一条缝,唇色极浅,声凉如水:“年龄并不重要,如果你并非单身,请对你另一半忠诚。
即便你单身,也请不要招惹有妇之夫。”
“记住一句话:动心是天性,但忠诚是选择。”
点到即止,温陶并未多说。
有时候说太多,容易露馅。
他家夫人,似乎还不知道坐在她对面这个男人,就是她的夫。
温陶话里暗示,第五夭可是再清楚不过了。
第五夭莞尔一笑,婀娜多姿,媚骨撩人,最是人间好风景。
她看向温陶,贝齿轻咬唇瓣,说的话足够气死对面的人。
“那,要不你等等我,等我那短命老公死了,我包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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