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革履,戴着面具,走路带风的温陶走了进来。
也许是巧合,或是默契,他跟第五夭一样穿了黑色风衣。
将叶子收好,第五夭眸色慵懒望向温陶,“林泽,早。”
温陶走到第五夭办公桌前停下,身形如玉,挺拔如松。
微微俯身,低眉垂眼看向坐着的第五夭,温陶紧抿的薄唇微启:“早,念夭,吃了吗?”
声凉如水,却又潜藏一丢丢温绻,挺鼻薄唇,撩人无限。
第五夭翘着二郎腿,西装裤下大长腿线条修长迷人,她身体稍稍往后仰,后背抵着椅背,“没吃,怎么,你要请我?”
一个晚上功夫,第五夭发觉,温陶似乎开窍了。
懂得利用美色优势挑逗她的情绪了,有进步。
冷白如玉的手放在桌上,轻轻敲击着打蜡的桌面,这个角度看过去,他的下颌线简直完美到无可挑剔,惊为天人。
“邀你共进早餐,赏脸吗?”他声线低沉薄凉没有欺负,但音色却是格外好听。
要说薄凉,但仔细听,尾声里却是藏着温和缱绻。
若说温和缱绻,偏又薄凉入心,凉彻入骨。
第五夭在他注视下款款起身,声音如水曼妙,“好。”
白瓷般的手指轻轻搅动杯中咖啡,温陶垂眼,声音温凉:“吃了早餐,我们去趟精神病院。”
他补充道:“接徐逸致,手续已经办好,可以出院。”
这话怎么听,都是讨第五夭开心才会说的话。
眼波流转,第五夭轻笑:“林泽,你在意我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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