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西禾的大型双标现场,沈砚书用行动表示,快点?不存在的。
摊煎饼一样,将人翻来覆去摊成一条手指头都不想动,只能哆哆嗦嗦求饶的咸鱼,沈砚书才在天色将亮的时候放了她。
“明珠可满意?”
把玩着西禾的长发,沈砚书笑得一脸餍足。
西禾掀开眼帘看了一眼意气风发,仿似终于打回一局的男人,恹恹地闭上了眼睛:“满意,十分满意。”
早知今日她就不给他弄这么个身子了。
以前是病秧子怕自己死了天天折腾,现在身子好了更是不知节制。
唉,
西禾叹了口气:“我睡了。”
沈砚书‘嗯’了一声,摸摸她脑袋:“睡吧。”
湿漉漉的床单被仍在凳子上,沈砚书挥手放下厚重的窗帘,将人怀中揽了揽,就这样盯着她粉嫩的小脸。
渐渐,困顿袭来,跟着一块睡了过去。
待西禾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李蕴等人已经出门了,沈砚书也已经起来。
他端了饭食进来,边摆饭边道:“汪浚他们去东边的杜鹃花林了,你收拾好了咱们一块去。”
“嗯。”
西禾擦了擦手,走过去坐下:“我妈他们呢?”
“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