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了?”杨承声音不由提高。
他再三确认碗中带着一身毛的鸽子不是溺亡,而是被人煮过,他顿时就被气笑了。
“有你这样煮东西的?”
“师傅你不懂,原汁原味才是最好的,”
“……”真特么逆天。
“不就是一只鸽子吗?”苏凝实在搞不懂他为一只鸽子那么生气,就跟亲儿子一样,
忍痛割爱给师兄补身体怎么了?
他偏心就算了,还那么小气,难怪孤寡。
“不就是?”
见她一点没有悔改之意,杨承咬牙切齿,把一封信甩她脸上:“那你给为师送信!”
“哎。”苏凝扒拉脸上的信。
她终于明白过来。
自己吃的是信鸽,是一种高危职业的信鸽。
即便这样,苏凝也想气一下他:“师傅,你又有给谁送情书,还专门养信鸽送?”
“给你送!”杨承没好气。
逆徒脑中除了情书,就没有其他东西了吗?
“真的啊。”她信以为真,在杨承来不及阻止下,拆开信,准备看看这个老登写的啥。
老登看着也算正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