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姜雨忍不住笑了出来,“我要说痛,你就怕了,当然得先让你有个准备了。”
瞧着李韫痛得脸色发紫的模样,他又安慰道:“大男人还怕疼啊?只疼一阵子而已,过后便适应了,别动!”
果不其然,片刻过后,一股凉悠悠的感觉取缔了疼痛,原先伤口的紧绷感也渐渐消失了。
随之,姜雨引燃一盏油灯,摊开一套银针,挑了一枚最粗的,在灯上反复烘烤。
“呃,姜老板,我虽是个门外汉,但外伤用不着针灸吧?”
而且还他妈是最粗的针,这插下去谁受得了?
“谁告诉你要针灸了。”
烤好银针过后,姜雨又从针套中取出根细丝,比着油灯穿针引线,“你这伤口太深了,让它自行痊愈很难,我要帮你缝针。”
缝针?!
李韫一听脸都绿了,古代便有手术缝合这么一说了?
“你的意思是说,就这么直接来?连麻药都不打,也不用酒精消消毒?”
“凝血散与麻沸散有相斥作用,最好是不用麻药。”
姜雨疑惑望着李韫:“而且,酒我倒是听过,那酒精是何物?”
李韫一愣,这个时代似乎还没有蒸馏技术,酒精的确是个新鲜词儿。
但缝合的基本常识他还是懂的,要是针线不干净,最容易引发感染了。
而且连麻药都没有,一针一针的,不得把人疼死?
综合考虑之下,李韫抽回了手臂,郑重道:“姜老板,我觉得还是不用缝合了,让它自己慢慢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