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柏杨也就意思意思问一句,他也不是真想管。
他给闻老夫人打了个视频,说明自己到了,也劝了,但闻斯珩不肯回去。
闻斯珩又和闻老夫人聊了会,闻老夫人见他这么虚,心疼得捶胸口。
但最近闻斯珩都在认真地观察他们的反应,闻柏杨和平时无异,但闻老夫人和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好像有所针对性询问一样。
他若说确实不太舒服,哪哪都不得劲,她会很开心。
虽然那抹开心稍纵即逝,但闻斯珩还是捕捉到了。
这便宜奶奶对他的关心,当真不纯啊!
祖孙俩都在演戏,演技飚得一个比一个六。
闻柏杨被要求在这边住下,接连一周天天来闻斯珩面前膈应他。
洛城渐渐升温,冬天渐渐过去,春天的微风席卷大地,带来嫩绿生机。
夜里,林左对闻斯珩道:“刚刚接到消息,邵家那两个老东西一个突然猝死,一个中风正在医院抢救。”
猝死的是邵父,他寿命更短,不够借。
中风的是邵母,她寿命长点,还能苟延残喘一段时间。
也是在他们出事的那一瞬间,原本闭关将鬼胎和婴儿分离的陈闹顿时抬头,一个转身消失在原地。
下一秒,她出现在一个比较陈旧的客厅里。
邵父邵母刚吃完晚饭,邵父突然捂着胸口倒下,邵母去厕所摔在厕所门口浑身抽搐。
一股淡淡的黑气萦绕在其中,普通人根本无法发现。
陈闹出现的那一瞬间,黑气顿时心生警惕,快速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