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新躺回去。
我难受的厉害,司宴却神清气爽,嘴角勾着一夜餍足的笑。
“不是说害怕我伤着?”
司宴朝着床头一步步走来,他难得的红了耳根子,看着像是有些不好意思一样。
“温眠,你昨夜那般热情,我若是还能忍得住,那便是真的出了问题。”
“这些日子你是不知道我为此有多煎熬,夜里三番五次的起来冲凉,就为了压制一些心头燥火。”
他这话一出我也跟着不好意思了起来。
我悄悄将被子拉高蒙住了自己的脸。
“知道你难熬,那你也可以睡侧卧,或者我搬过去?”
司宴坐下来将我脸上蒙着的被子掀开,他笑着低头下来。
我立刻捂住嘴。
司宴却只是用额头顶着我的额头,他眼底满是柔情蜜意。
“老婆,你是忘了自己昨晚说了些什么?”
我……
一抹烧热从耳根子蔓延,一下子传遍我的全身。
我彻底的耍赖不认账,任凭司宴怎么在我耳边低哄,我都不肯承认自己说过那些话。
昨晚那是情绪上头,我自己不受控,现在这青天白日的,我怎么可能承认。
司宴倒是全程服务,他给我洗漱擦脸,蹲下身给我穿鞋挑选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