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我脑海中所有的思绪都成了混乱复杂的。
我记性变得很差。
常常不记得事情。
司宴在经过了我的同意之后又带着我回到了A市。
我大概率是这个世界上最糟糕的女人。
我总想着不给司宴添麻烦,不成为他的负担,可到头来还是一次又一次的给他增加负担,成为他的累赘。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同意跟他回A市的。
或许是他将自己珍藏多年的“秘密”拿出来,摊开放在我面前,他落下的那些眼泪打动了我。
可我都这样糟糕了。
司宴说:“温眠,如果要烂,我们就一起烂吧,彻底烂到底。”
“你可以丢下我不要我,但我会永远陪着你。”
他眼神坚定,言语恳切。
那一刻,我也知道自己这辈子都甩不开他了。
“司宴,怎么办,我要做你一辈子的拖油瓶了。”
他说:“那就一起一辈子。”
我的情况太糟糕,顾锦程做为我的主治医生,简单的给我做了测试检查之后,建议让我住院。
可我神志不清,我隐约感觉到自己意识不受控,我像是要变成一个彻底的疯子了。
“我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