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完,司宴就牵着我直接走了。
他牵着我进了房间。
房门关上。
我眨眨眼:“你这么直接的吗?”
司宴笑了笑,此刻含蓄了不少。
“怕得罪人吗?”
或许是因为我从小敏感缺爱,以至于在之后的为人处世之道中,我总想着缓和关系。
能忍就忍。
没必要得罪了人。
可现在。
我歪头看着司宴:“有你这棵大树乘凉傍身,我怕什么?”
“温眠。”他看着我。
我“啊”了一声,有些不太好意思。
司宴开口:“你说话真好听。”
我轻咳一声,他眸光情意深重,是化不开浓稠笑意。
我快速的换了个话题。
“喏,迟到了很多年的小蛋糕,你尝尝看。”
司宴伸手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