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院那天早上,病房里洒落一地灿灿金色阳光。
沈南庭忙活着整理我这几天换下来的衣服。
我望着他的背影,正要开口同他说离婚的事情,他兜里的手机忽然响了。
其实我住院这一周,沈南庭的手机就从来没安生过。
我当时虽是一副不在意的表情,可当视线挪过去时总能看到沈南庭匆匆将手机摁熄屏的一幕。
女人的第六感总是很强,又或者,他的这些小动作已经出卖了他自己。
我知道那电话是冷舒宁打来的。
他亦如前几天一样看着打算置之不理的样子,可当手机来了信息,他打开看了片刻后忽然就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我看着沈南庭的背影僵住。
片刻后,他转身看我。
瞧见我时他下意识心虚,目光闪躲。
“阿眠,你先在病房里乖乖等着,我去去就回。”
我点头接过他手里的衣服。
差不多十几分钟后,沈南庭来了,跟在他身后一起前来的还有怀抱花束的宋晚瑜。
瞧见宋晚瑜时我眼眶忽然就变得很热。
鼻头酸涩的厉害。
“眠眠!”
宋晚瑜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光鲜亮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