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想要将宫子羽从执刃的位置拉下来,已经是不可能了。
而且不但不能把他拉下来,还要想办法把宫远徴提溜起来。
现在事情闹到这步田地,自己一定是要帮远徴……
嗯?
宫商角忽然想到了一点。
宫门人人都知道知道他和宫远徴的关系最为亲近,宫远徴就是他的软肋。
拿捏宫远徴,就是拿捏了他!
而且宫远徴年纪又小,经不得激,远不像他常年与江湖人打交道,见惯了人心险恶,遇事成熟稳重。
所以刚才宫子羽是故意略过他,将重点全部放到了宫远徴的身上,各种给宫远徴扣帽子,逼得宫远徴方寸大乱,口不择言。
而宫子羽绕了这么一大圈子,明面上是在逼宫远徴,实际上是在逼他低头。
宫尚角恍然大悟,同时心中泛起阵阵寒意,直到此刻他才真正对宫子羽改观,心里就一个想法:
这人是麻袋吗?真特么能装啊!
前二十年装的跟真的一样,包括他亲爹都以为他是个游手好闲,专爱眠花宿柳的浪荡子。
没想到他竟然把所有人都骗过去了,满宫门的人都把他当狗,哪曾想给个月亮,他就仰天长啸了!
都他娘的姓宫,你至于这么防备我们吗?
当初我连你哥那个废物都将就了,要是知道你这么能,我和宫远徴至于这样算计,听信那人的谗言吗?
大家直接兄弟齐心,抵抗无锋好不好?
宫尚角心里骂开了花,可为了宫远徴,面上却不得不放低姿态:“远徴弟弟绝对不会做出调换百草萃,害死老执刃和少主的事情,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