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既然想要逃出宫门,又怎么会多此一举的河河面上放什么河灯?”
“我记得没错的话,之前女客院的姜姑娘中毒前,曾经和云为衫,和另一个叫……”
见他想不起另一个人名,金繁连忙开口:“上官浅!”
宫子羽满意的点点头:“对!就是她!”
“女客院内所有新娘饮食用度都由宫门统一安排,无论哪样出了问题,都不会只有一个新娘中毒。”
“姜姑娘中毒之前唯一的异常,就是曾和云为衫与上官浅一起饮茶,这很难不让人怀疑姜姑娘的毒和她们有关系。”
“而且就在你查姜姑娘中毒的事,云为衫就闹出这么一出,明显就是欲盖弥彰,放出假的消息掩盖真相。”
宫子羽说出最后结论:“云为衫有古怪,极有可能是无锋的刺客。”
“还有那个上官浅八成也有问题,把她也一起带到地牢去审。”
金繁原本还对云为衫带着一丝怜悯,听完宫子羽的分析恍然大悟,原本心里别扭的地方瞬间理顺。
又想起那两只河灯,他连忙取出打开,将河灯放到宫子羽身前的桌案上,问道:“可是这河灯上面的的确确是给她家里的家书啊!”
宫子羽瞄了他一眼,眼睛都懒得看这河灯:“如果云为衫真的有问题的话,你怎么知道这家书不是她提前和外面的人商量好的密语呢?”
金繁仔细一想,觉得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这个云为衫的所作所为确实是有蹊跷的地方,很有可能也是无锋的细作。
可是这么明显的问题,刚刚自己之前为什么没想到呢?
随即他又将目光放到宫子羽的身上。
执刃和以前不一样了,变得果决又睿智。
换做以前的他,面对刚才的那种情况,绝对不会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会给别人,更加不会直接将人打入地牢,尤其对方还是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