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后任丹凝还没舍得走,赖在邹凯捷身边兴致勃勃地想跟他开黑。
邹凯捷没啥兴致,晚饭没吃饱的他正纳闷着等下宵夜吃什么好。
任丹凝撒娇,“来嘛,你再带飞一局我就晋级赛了呢!”
邹凯捷斜了她手机一眼,“没意思,你太坑了,玩啥啥不行。”
“才不是”任丹凝也够厚脸皮的,“是你太厉害了才衬托得我弱小嘛!”
杨菱琴听着她的声音浑身起鸡皮疙瘩,也不知道邹凯捷怎么受得了,她懒得再看这对狗男女一眼,刚好楼上晴妹醒了哭了,她面无表情地带瑶妹上去洗澡。
邹隆华见此放下茶杯,对邹凯捷命令道,“没听到你女儿哭声吗?去抱晴妹下来!”
他冷哼,“一整天都抱着手机玩那个破游戏,不务正业,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知像什么样”
这话不知是说邹凯捷还是说谁,邹凯捷被老爸训斥惯了,闻言闲闲地‘嗯’了一声,踢踏着拖鞋起身上楼去了。
任丹凝很是尴尬,白盛芳做完饭累得兴致缺缺,她继续留在这玩游戏也不太合适,于是她只好起身告辞回家。
邹隆华淡淡地点了点头,白盛芳摆了摆手客套地叫她有空再过来玩,任丹凝笑着答应。
出门时任丹凝磨蹭了一会,白盛芳就忽然想起了什么,抬声道,“丹凝啊,要不我叫凯捷送你回去吧?天都这么黑了”
任丹凝脸上一喜还没来得及回应,邹隆华就没好气地打断白盛芳的话,“这有什么好送的?就隔两条街的距离还怕被人抢劫?现在大过年的街道上正热闹着,不知有多少小年轻玩到半夜都没舍得回家还用得着你多此一举”
任丹凝听到邹隆华奚落的话她再怎么厚脸皮也挂不住了,连忙推脱了两句就走了。
其实她心里一直有些疑惑和委屈,也不知自己哪里不招邹隆华喜欢,当年她爸跟他那么好的关系都亲自上门说亲了,邹隆华不但含糊推脱,然后没多久就立刻让邹凯捷去相亲,一手促成了他和杨菱琴的婚事。
白盛芳见任丹凝走后,不满道,“你这是干什么?她一个女孩子让凯捷送送怎么了?”
“女孩子?大冬天的穿短裙染头发,整天跟一群男的厮混喝啤酒打游戏,正经人家的女孩子会像她那样吗?”邹隆华冷声。
白盛芳撇了撇嘴,“这叫时髦懂不懂?什么年代了还那么观念陈旧。”
白盛芳撇了撇嘴,“这叫时髦懂不懂?什么年代了还那么观念陈旧。”
“反正我欣赏不了这样的时髦!”
邹隆华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语重心长道,“古话有说,娶妻娶贤,像菱琴那样的就是最好的贤妻良母,也是我挑的最满意的儿媳妇!我劝你以后少给她挑刺,不是所有人都那么十全十美!”
白盛芳不服气地嘀咕,“她要是争气点给生个带把的,我才懒得挑她刺”
邹隆华服了她了,“我都不懂你急什么急?他们俩这么年轻,以后还怕生不出儿子?”
“哎呀,我之前找人算过,杨菱琴就是个没福气的!”白盛芳拍腿道,“而且上次我还亲耳听到她说不想生三胎了,这还哪来儿子?!”
“她说不想就不想的?这可由不得她做主!”邹隆华语气威严,“你有时间少去搞那些子虚乌有的混事!多帮忙带下孩子,人家还至于不想生?”
白盛芳一噎,讷讷没话说了。
邹隆华看了她一眼,端起茶杯悠悠地喝了口茶,沉吟了片刻后又说,“还有任丹凝那丫头,以后别叫她来了。”
“凯捷都结婚生俩娃了还厚脸皮凑上来,饿狗抢屎都没她那么猴急!真不知任国强怎么教出这样的女儿”
白盛芳张了张嘴,想说自己儿子才不是屎又怕说多被他骂,只得闭了嘴。
年前有几个吉日很多人结婚办喜事,邹家经营了几十年的老牌家私店生意尤为火爆,就连分店那边也忙得不可开交。
邹凯捷平时再懒也没时间偷懒了,整天被使唤去进货送货,一家人忙得不行,杨菱琴没有去店里帮忙自然是每日在家负责带娃做饭做家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