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张景轩笑笑,笃定说道:“可能是因为刚才课题研究不顺利吧。”
抿了抿嘴,陈就里没接这句话,转头说起了另一件事:“我要办画展,在九月一号。”
张景轩坐在地上,背靠着墙。听着这个消息一下失了声,张了张口,半响才恢复力气笑着问:“什么时候定的画展?”
“刚刚。”陈就里语气听着没什么起伏。
“为什么?你知道那天是我生日……”
“我知道。”陈就里打断他,又有点烦躁地问:“你不想来?”
“我怎么会不想去陈大小姐的画展,只是我那天刚好有个学术会议,还挺重要的。”张景轩从站改成坐在地上,背抵着门板,缓了缓,他问:“说起来,陈就里,你可怜我啊?”
“我没说是为你办的画展,来,或者不来,说出你的想法很难吗?”
张景轩顿了下,转头问了句意味不明的话:“要做到多好才算好呢?”
“这种问题怎么会有答案?”不知不觉间陈就里嘈杂的背景音已经消失了,她不紧不慢地用着一层不变的语调开口:“张景轩,开门。”
坐在地上的青年没有动作,有些呆愣地抬起头看向门边,女生已经一把拉开门,显得他探出的头有几分好笑。
“怎么这么傻一副表情?”陈就里挑眉,学着他一把坐在了地上,边将章鱼小丸子打开边说:“你不饿吗?我有点饿。这个闻起来很好吃。”
一颗圆滚滚冒着热气的小丸子被送到他的嘴边,陈就里见他没动作又对着他的嘴唇怼了怼,有点不解地问:“你不饿?看你着不像吃了饭的样子啊……”
没等她的话说完,张景轩已经囫囵吞枣般把小丸子吃进肚,一时不察被烫了一嘴,张着口不停哈气。
“慢点,谁和你抢了?”陈就里慢悠悠地吃着手里的食物,头也没抬一下。“蠢。”
半响,余温转冷,两个人并排坐在地上才生出几分尴尬的相对无言。张景轩比起陈就里更不太受的住冷凝的气氛,于是不轻不重地开口:“为什么来找我?”
“可怜你啊,大少爷。”女孩将塑料包装袋放到地上,一动不动地盯着看,让人猜不透她的心思。
两人又恢复沉默,没一会,陈就里好像看累了。她轻微地活动了下关节,看向张景轩,一字一顿:“虽然不知道你怎么了,我们也不是一个阵营的,但是,张景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