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旗木宅回来的时候,睦月翻出了家里所有关于医疗忍术的资料,试图从中找出救治抚子的办法。
没有,完全没有。
睦月甚至打开了被历代家主封禁的书,也没有找到能治疗她的方法。
水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睦月的头发乱糟糟地堆在肩上,她赤着脚坐在地上被一堆卷轴包围,白净的脸被随意抹上一道道灰尘。
“你要我帮忙吗?”水门一屁股坐在睦月旁边问。
睦月抬起头瞪了他一眼,然后又钻进了卷轴的海洋随口说道:“谢谢,不用。”
水门欣慰地感受到青梅的表情变得更加丰富,不再是当初那个面瘫少女了,自来也老师一定会很欣慰吧。
为了防止睦月掉进卷轴海里被饿死,凌风和水门轮流到睦月家给她带饭。
半个月后,睦月挂着吓死人的黑眼圈从卷轴中爬了出来,整个人散发着阴郁的气息。
“完全做不到......”睦月手上的金色查克拉比之前更为浓郁,但是还是做不到修补抚子身体的程度。
睦月盯着自己的手有些自我厌弃,每一次,每一次她都无能为力。
感受到睦月的情绪不对劲,水门握住她的手认真说:“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我总是会在你旁边的。”
不知不觉间,一滴泪水滴在他们握住的手上。
“我做不到,抚子夫人那么好......我救不了她......”在睦月断断续续的描述中,水门知道了她为什么悲伤。也许对于睦月而言,抚子夫人是像母亲一样的角色。
同为战争孤儿的水门有些羡慕,至少她还有关爱她的人,可是自己......
想到这,水门的笑变得有些勉强,不过他还有朋友,有亦师亦父的自来也老师。
有时候很羡慕睦月,她的心思纯粹,天赋又高,大人们好像都喜欢她。
她就像孤悬在天上的一轮明月,看起来孤高却有着温和的亮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