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占卜结果是什么?”
柯伦明显地表现出没兴趣的样子,意兴阑珊地问,那张脸臭得仿佛世界连续毁灭了十次,累得连手都抬不起来。
“结果就是我未来会成为一个厉害的人物,四海都听过我的传说。”木川唯得意洋洋地总结。
药膏的刺激气味从鼻腔直窜脑门,床单在煤油灯的照耀下显现出可靠的清洁度,床上躺着遍体鳞伤的草帽小子·睡眠版。
除了索隆和柯伦坐着窗边的小椅子,其余人全都分布在房间的各个角落。
“真傻。”柯伦说。“你现在也是四海闻名吧。”
他叹了一口气,继续说:“我居然跟着一个傻子船长。”再次深深地叹息。
木川:“……”
居鲁士的家空空荡荡,几乎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
没什么家具,也没有电灯。
白白净净的墙壁上挂了一个壁挂时钟及一面镜子。镜子上好像写着赠某某以及赠送人的名字,不过室内阴暗,没办法连名字都辨认出来。
花香混合在夏岛傍晚的夕照中,火烧云间的夕阳撒下一抹紫色的背阴,先前不断叫唤的海鸥也像归巢了一般,只留下这片静谧的花田。
海风从东面毫不留情地扑向这一带,空气通透得能将远方景物尽收眼底,木川盘腿坐在硬邦邦的地板上,感觉仿佛冰凉的天空自头顶贯穿脚底,就这样被吸入地面似的。
没被通缉的锦卫门等人去中心街买了不少食物回来,水果、饭团、酒水还有大骨肉堆放在地上,可以随便拿取。
罗宾和弗兰奇坐在离床铺更近的位置,乌索普则是直接坐在路飞旁边,几人全都在咕噜咕噜吃着晚餐。
木川唯又把手伸向了桌上的西瓜:“你们知道【哞哞】吗?”
乌索普原本打算一睡不醒,但被话题吸引,坐起来加入讨论:“是说海牛吗,听山治说踢了它一脚来着,它现在好像恢复自由身了?”
“不是不是,是一种妖怪,或者该说是【哞蒙嘎】?”少女举起双手,张开指头弯曲,然后张嘴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