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尧深情地答道：“不管是娶，还是嫁，只要是和你在一起，都可以！在我心里，我是你的附属品，还是嫁吧。”

他愿意上门。

就怕自己没有上门的机会。

凤晴笑了笑，说道：“我将来不是凤家的家主时，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没用，会不会怪自己命不好，跟了一个没用的主子？”

“不会。”

“小姐也不是没用，而是还有点良知，小姐的良知让你无法与家主一条心。”

凤晴那点笑容一点点地消失，她叹着气，“我是无法共情我妈，可能真如她所说，我不在她身边长大，感情不深的缘故吧。”

“我只知道，不是你的，不要去抢，是你的，别人也抢不走。我只知道，做人做事不能做得太绝，得讲点良心，免得晚上发恶梦了。”

她不敢说自己完全是个好人。

但是她就无法与母亲一条心，不愿意双手沾满鲜血，背上几条人命。

“小姐，不管你做任何决定，我都坚定地站在你这一边。”

方尧表明立场。

他也只能站在凤晴这一边。

就像杜先生那样，不能说杜先生很坏，但他是凤家主的助理，他接受的教育就是忠于家主一辈子，不管家主让他去做什么，他必须去做，想尽办法完成家主交给他的任务。

同样的，方尧也只能这样。

方尧还庆幸自己跟着的主子和家主不一样。

他爱上了凤晴，凤晴对他也有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