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夏还在出神间,容湛已经按压住红痣的周围,将毒血往外挤着。
药性还未完全褪尽,他指腹的揉捏,让她抑制不住地颤抖。
她只好将视线挪开,不去看那柔软在他指尖间显出的旖旎画面。
沈千夏想着如何能尽快找到方法,药引是否在北越王宫?
特别是李天师,她总觉得不但蛊是他种的,恐怕药引也与他息息相关。
与此同时,容湛脑海中尽量不去想其他的,思索着种蛊之人的居心。
将蛊种在心口附近,除了变态地让她更痛苦,更容易控制她的心绪,恐怕还有其他用意。
他这方法还只是北越普通蛊毒书籍上学来的,蛊毒秘籍如何描述,他现在还一无所知。
如果每次缓解疼痛,与最终引出蛊虫,都只能从她胸口这颗红痣下手,那说明中蛊的人本就安了变态的心思,他大概一早就知道她的凤命。
容湛心口突突跳了一下,有那么一丝恍然。
将她与太子扯到一起,可她的蛊只能在北越解,甚至还得有亲密接触才能解,分明是要将她限于两难的境地。
还好,她一开始就对容夜没有任何心思。
接下来所有的一切,就让他来想办法就是。
须臾,随着一抹褐色的血溢出,沈千夏才明显感觉到好转。
“总算将毒血放出了一点。”
沈千夏浅浅地笑了笑:“还好有你。”
接着便被一阵阵困倦萦绕,没过多久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容湛帮她整理好一切,窗外已经泛着极淡的白。
gu903();他走出房间时,便瞅见院子内的司徒澈,双手捧着手炉悠悠踱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