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越这段时间,容湛对蛊毒已经有所了解,他们研究的蛊种类繁多,而且以情蛊为主。
情之一字,入骨入髓,众生皆逃不开情之所困。
有的不能动情,有的不能做越矩之事,还容易被种蛊之人控制。
而千夏体内的究竟是哪种,现在还不能确定。
沈千夏瞬间捕捉到容湛的纠结,心中暗暗叹气,然后将手抽回,与她保持一尺远的距离坐下。
容湛的心顿时空落落的,她侧眸朝他浅浅一笑:“我想去趟北越王宫,洛药王说他们珍藏着许多稀世药材。”
“而且他说我这奇怪的寒症在其他地方并不会发作,所以只能在此治疗。”
容湛与司徒澈应该都清楚她的情况,而苏果性情耿直,没有坏心眼,她就直言不讳了。
其实寻药只是借口,她相信李天师的身份既然能被调查出,北越王宫不可能没有动静。
据说过几日就是北越王后的生辰,总觉得能发现什么端倪。
至少她必须弄清楚,他们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她体内的蛊对容湛到底有多大的威胁。
容湛脸上划过心疼,磁性的嗓音压低着:“好,我找机会带你去。”
沈千夏会心地笑了笑,垂下眼睑,开始闭目养神。
司徒澈静静地看着她,神思略微飘远。
苏果是首次听说她寒症一事,按耐不住地询问:“千夏,什么寒症?你有寒症怎么还来这鬼地方?”
沈千夏抬了抬眼眸,清冷在眼底一闪而过,淡淡地说:“迟早是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