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冥将一摞银票塞到她手里,意味深长地说:“有钱的公子老爷多啊,一掷千金眼睛都不眨的,需要我干其他勾当吗?”
沈千夏睨着他,哼哼道:“有钱归有钱,之前的醉香楼恐怕都没这么暴利吧?”
他怪异地看着她,“我说你这姑娘,有钱赚就行,这说明我有经商头脑呗。”
精明的确是有的,还十分狡猾,给人一种奸商的感觉。
她一度怀疑前世的他被自己拖累,是种错觉。
像他这样的人精,要想金蝉脱壳应该不是难事才对。
沈千夏瞅了眼手中的银票,笑了笑:“看来三五个月就能翻几番了。”
凤冥笑得没心没肺,“我也没想到那些人的钱这么好赚啊!”
沈千夏将银票递给他,“你拿着吧,我现在也不需要。”
凤冥倒也不客气,“知道你有钱,何必在我面前如此高调?”
边说边将银票叠整齐,收好,像是什么稀世宝贝样的。
她好笑地看着他,言归正题,“你这里耳目多,可有听闻北越有没有什么异动?”
凤冥想了想,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你这么一问,我倒是想到有人提起过,太子大婚之际,北越会有使者过来道喜。”
太子大婚,各国派使臣前来喝喜酒不过是礼尚往来。
眼下正值皇上抱恙,外面已经传得沸沸扬扬,倒像是扰乱民心之举。
沈千夏又问:“你可知道北越是派谁来?”
他点了点头,“知道,北越太子亲自前来,恐怕目的不纯啊。”
北越狼子野心,是谁来都不会纯洁的目的!
gu903();距离容夜大婚还有月余,户部得先瓦解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