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沉默后,司徒澈开口问她:“为何选择在怀悠镇过夜?这似乎不符合你平时的作风!”
沈千夏拧眉,“公子调查过我?”
“你可以唤我东篱。”他避开话题,语气不咸不淡。
她微微一怔,司徒澈这个名字仍然是不可提及的禁忌。
她舒展开眉宇,盈盈一笑,“是采菊东篱下的东篱?”
司徒澈嗯了一声,思绪有点恍惚。
良久后,像是轻声低喃,从他嘴里溢出短短一句,“因为曾有悠然,所以才有东篱。”
沈千夏闻言,有一瞬的悸动,望着他儒雅的面庞,陷入了沉思。
他这是怀念一个叫悠然的人吗?
怀悠镇,也是因此得名?
他的心疾,他不愿再触碰的痛处,都与那个名叫悠然的有关?
他的病因在幼时,显然是恋人或是青梅竹马都不太可能。
那就是亲人了…
沈千夏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安慰对他而言大概已经麻木。
过了片刻,司徒澈再次开口,“你觉得世间有跟父母长得一点都不像的人吗?”
微凉的声音轻飘飘落下,目中却含有莫名的期待。
沈千夏眸光渐沉,陡增几分寒意,她扯了扯嘴角,“有吧!”
司徒澈淡漠的眸子有了丁点变化,淡淡一笑,“那你身边有这样的事例吗?”
她点了点头,“我就是啊!”
司徒澈浑身僵住,定定地看着她,“你?”
沈千夏笑了笑:“你不是调查过我吗?莫非不知道我与父母长得并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