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九章 怕碰碎了(2 / 2)

谢禇远却想的是什么时候这女人可以喝,生产之后,他要问下太医,就是不久前的事也还要问下。

“水果酒应该。”应该什么他没说。

顾清舒不懂。

望着皇上。

谢禇远发现手挡了一下,见她还是望着,让她不要看了,顾清舒嗯一声。

“既然你给了朕酒,把所有酒献给朕,有没有什么想要?”谢禇远再问。

顾清舒一声没有。

谢禇远问她真的?

顾清舒点头。

“你送这些东西没有送东宫?”谢禇远接着又问。

他送水果过来这女人就没有了。

“皇上,妾身为什么要送到东宫啊。”顾清舒回了。

“以前你送过。”谢禇远看她。

“不想了,皇上故意问妾身的?”顾清舒觉出皇上是故意,找不到说的?谢禇远不点头也不摇头。

不置可否。

顾清舒知道就是。

“皇上,妾身还弄了一样东西。”她想到自己要烧制的玻璃瓶。

也和皇上说了。

谢禇远问她烧制得如何。

顾清舒:“有人在试了,烧好给皇上看。”

“嗯,玻璃瓶吗,又是一样。”谢禇远来前听人说了,她找了御前工坊的人,还想着她找御工坊的人干什么。

“皇上也知道吧?”顾清舒再问,谢禇远应一声。

“妾身用来装东西的。”顾清舒向皇上说她烧制来是做什么,比如弄好的干果什么的,用玻璃瓶装更好看。

更好,比瓷瓶要好得多,也美观大方。

谢禇远不知道什么美观大方,就听她说。

“瓷瓶装药更好,玻璃瓶装吃食更好,还有别的用处,皇上到时候可以看。”顾清舒说着想到玻璃的用处。

古代是有琉璃的,但是很少见,也都是用于琉璃窗之类的。

她知道的用处更多。

谢禇远看她又说她要弄的瓶子也叫琉璃瓶,用处很多。

有他不知道的用处,不止是装成窗子。

原来是琉璃吗,还以为是不知道的东西。

他挑眉,这女人。

顾清舒:“烧出来和皇上说,皇上不要小看了,你知道琉璃,可是很多不知道。”

谢禇远虽然想问她他不知道什么,也忍了。

周围静下来,空气也安静。

他看着她的唇似乎在微微上扬,忽然想到她的唇有多柔软如绵,还有小脸,以及那双眼,在床上有时会媚得像要滴水。

想着想着,不知怎么就想到那方面去了。

此时也没有别的人。

就只有他和她,只有他们俩人,说起起来他好几天没有碰过她。

没有要过她,没有和她在一起,没有亲过眼前的唇,没有摸过她的肌肤,想着曾经,想着以前,他就想。

可她现在有身子,身体也不好,是一碰也不能碰,就像碎瓷娃娃。

一旦碰了可能就碎掉了。

他不能。

再次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想法。

这几日因为满心都是担心,怕她身体有什么,心里根本起不了别的想法,和她一起也只是抱着睡。

是的,纯粹的睡觉。

俩人都知道不能怎么。

可能是事情过去,可能是压抑了几天,也许是听太医说好点了

顾清舒发觉皇上一直盯着她,看过去,看到深黑的眸光中的灼热。

她心里也一热,知道皇上想什么,她也想皇上。

也想皇上身子一切还有吻。

还有那强势的呼吸。

只是她的肚子。

这也是她这些天忍没有碰皇上,勾引的原因。

她不能,他也不能,他们只能这样看着彼引,盯着,他心里想的应和她一样,可此时此刻他眼神火热了。

她。

曾经她担心的事出现了,皇上想要她给不了。

他会找别人吗?

会吗?

谢禇远站了起来。

顾清舒赶紧拉住:“皇上。”他要走了?他要去哪?

她不让他走,不想他走。

“朕回去了。”谢禇远说了,不打算在这里多呆,再呆下去不行,他怕自己碰了她,还是回养心殿。

回去处理事。

别的倒没想。

“皇上还要回去?”顾清舒了觉得这时候他回去难道还能处理事,说不得叫别的女人了,

之前不是还能抱着她睡?现在也可以。

再是想,缓一下就行了,她要他陪着她。

他也说过陪她的。

她不信他脑中只有睡,他自制力那么好,就连李嬷嬷兰心她们都担心,也没有发生什么啊,顾清舒可怜兮兮的。

“你,你。”这个女人,还不让他回去?谢禇远俯视着女人不知道说什么了。

他要走是为了她好。

“皇上。”顾清舒再开口,撒娇的又叫了。

谢禇远凝着她:“朕回去还有事。”还是想要抽手。

“皇上是想。”顾清舒说了,整个人抱住了抱上的手臂。

若有若无摩挲了下。

谢禇远感觉到了,她,她,这女人,知道自己干什么没有?她的身体他有些怒。

顾清舒却:“皇上想妾是不是?”

既然他不说,他不说,那她来说,她来说吧。

“你说什么?”谢禇远脸色一下不好了,一直想抽手抽不了,想让她放开:“放手。”

“不,皇上。”顾清舒摇头,抱着就是不放。

“你。”

谢禇远还要生气。

“皇上。”顾清舒又拉了皇上,小声的说了:“皇上想,妾不想皇上找别人,妾可以,可以用手。”不是没用过。

她小小声说了。

谢禇远一呆,呆住看她。

好像真的可以。

她的手。

顾清舒又小声的:“可以吗?”

谢禇远看了她好一会,看着看着:“你自找的。”

一下子揽过她,俯身亲了亲。

顾清舒笑起来。

谢禇远亲得很剧烈,像是要把她吞下去,顾清舒渐渐有点吃不住了,她不禁的摇了一下头,唤着皇上。

“陛下,轻一点。”话落,谢禇远动作轻柔起来。

想着这女人的手

最后,他们停下,用了膳,又呆了呆,做了些别的事,天黑后回了房间,进去后。

李嬷嬷兰心俩人留在门外,在外面听着,慢慢又有担心,主子还有身子呢,主子的身子

好在前些天一直没事。

皇上也不是总过来。

只是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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