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要在厉觉家住多久?”韩贝雅问。
“这哪儿是我能决定的”谈晚漫不经心地刷着手机,“这得看他什么时候愿意放我走。”
“可我倒觉得他对你很好诶~”韩贝雅讥笑起来,用手肘怼了一下她“不如你把他收了吧~”
谈晚笑笑不说话,心中苦笑起来。
收他不如收阎王,收阎王的难度或许还低些。
“别说收了,我还有些怕他呢。”面对韩贝雅,谈晚几乎无所保留,“你不知道,那三年他可怕得很呢。”
那三年是谈晚的噩梦,当时厉觉父亲的刑期刚开始,厉觉对自己的恨意正值顶峰。
明里暗里堵自己的路,给她使了不少绊子。
当年谈晚还在念警校,头一次在法庭露脸就是因为厉觉,案子的大获成功是她进入警局刑队的敲门砖,却也因为厉觉,她又被警局拒之门外。
后来她想尽办法脱离了他的控制,这才在a市稳定下来。
旁人只看见了厉觉绅士友善的外表,却无人知晓这个男人背地里的阴狠毒辣。
韩贝雅只看见厉觉是如何对自己好,以为那个男人限制自己的行为已经是在报复了。
可谈晚心里却十分清楚,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实在不行你就和他撒娇,使劲撒!”韩贝雅思索片刻,“老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嘛。”
“”谈晚不语。
撒娇能管用吗?
离开伯公馆的时候天色不早了,本来想一起去吃个饭,却在这个时候接到了电话。
谈晚面色匆匆,随手招停了一辆出租车“局里有事,我得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