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御卿一路快步回到主院,思绪混乱。
他这是发了什么癔症?
怎可如此逾矩?如此情不自禁?
连着两杯冷茶下肚,仍难掩萧御卿心头的火热。
怀中温软的触感仿佛还未消退,又想到待会儿还要同榻而眠。
萧御卿起身往书房去了。
若再留在卧房,怕是要……失礼了。
李公公一夜未归,皇甫玉玧果然坐立难安。
他的这种忐忑,在翌日大朝会上看到玉琦时,达到了顶峰。
玉琦看着皇甫玉玧飘忽的眼神,幽幽开口:“姓李的呢?”
“啊?李公公身体抱恙,朕准了他的假,”皇甫玉玧强自镇定,“皇兄找他有事?”
“无事。”
皇甫玉玧松了一口气。
玉琦又开口:“不是半夜跑了就好。”
“皇兄玩笑了,”皇甫玉玧白着脸干笑两声,而后转移话题,“今日大朝,先谈国事,先谈国事。”
“没空,照着做吧。”玉琦掏出厚厚一沓纸扔在椅子上,径自离开。
昨夜萧御卿一夜都在书房作画,他连觉都没睡好,现下当然要回去抱着人睡觉了,谁有空在这听他们鬼扯?
众朝臣:“恭送摄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