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他不自觉地松了口气：“师兄。”

江景尧盯了他半晌，也不知该从何说起。

小狗像只团子似的跑过来咬他的裙摆，他蹲下身去摸它的头，小狗柔软又温暖的毛发便蹭了过来。

“周永思。”

谢哲清并不想与江景尧有过多交集，但没想到是对方先找了过来。

“师尊。”

“师……叔！”

谢哲清首觉江景尧的语气不太对，他皱了皱眉，略带不耐地看着他。

江景尧定了定神，他也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方才“师叔”两个字像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似的。

“何事？”

谢哲清问道。

“师尊……这狗是我在山腰捡回来的……”阿乖以为这是要问他，于是连忙承认，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