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牧哥,留转之前我想尽了一切办法联系你,看看你是不是也留队,结果你猜怎么着,他-娘-的我们卫长居然瞒着我给我报上去了,米已成炊,就这么的给绑定了。”
张海超愤愤不平地说着,但看他的表情,却是得意和傲娇的成分要多一些。
李牧把烟头扔到脚下用力踩灭,张开双臂把张海超揽入怀中狠狠地拍着他的后背,说,“兄弟,看到你终于成长起来,我很高兴。”
张海超鼻子酸酸的,差点没哭出来,“牧哥,你是不知道,老子这两年有多苦,没有亲人没有朋友,什么苦都自己一个人默默承受着,又不敢跟家里说,牧哥,我想你。”
“滚一边去。”李牧推开他顺势就一脚踹上去,“给你点阳光你还就灿烂无边了,你狗-日-的的专业学的演技呢吧。”
“嘿嘿,牧哥,你还真没别说,要是没这两手,我也混不好。”张海超简直就是四川变脸啊,前一秒还要死要活,这活儿就神秘兮兮的,说道,“上思想教育的时候,自我批评什么的,我上去就是一副死了爹的样子沉痛地把自己往死里批评,结果你猜怎么着,回回我都是自我批评最深刻思想水平高的好同志。”
“就你那点出息。”李牧笑骂,“看你的样子,混上狙击手了。”
“那可不。我一早就说了,我的梦想就是当特种兵,狙击手是特种兵中最牛逼的专业,妥妥我的就奔这来了。”张海超说着,忽然压着声音,神秘兮兮地说,“牧哥,我跟你说,卜美玉这货……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不?”
“打枪的时候起风六百米距离击中易拉罐,恰好总部长官视察,说了句枪王啊,然后就被当成典型给树立出去了,还能怎么回事。”李牧淡淡的说。
“靠,你都知道啊。”张海超吃惊,“我跟你说,那货就一个枪打得准,其他科目……”
张海超不住地摇头。
“行了,全能的人毕竟少,人家抢打得准你就得认。”李牧眯着眼睛看张海超,“看你的意思,你不是卜美玉班上的?”
“当然不是,他哪hold得住我。”张海超翻了翻眼睛不屑地说,“我班长是个十五年的老士官,当年在天南省那边杀过人的!”
李牧正想说自己班上的人都参加了两次协助地方警察机关的实战行动,而且基本上手上都有人命,一想到可能会让张海超心里不平衡,话到嘴边就刹住了。
“好好搞,特大前途无量。”李牧点头说,“争取考学上个军校,当干部才有卵用。”
“我就是这么想的,牧哥,你呢,你什么打算?”张海超问。
“走一步看一步,没想那么多。”李牧说。
“牧哥,说实话,以你的能力,绝对是特大口水的人才,要不你申请调过来,或者我回去跟领导讲讲,咱俩一块保家卫国地干活。”张海超眼睛冒着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