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离开饭还有半个小时,同志们再加把劲儿把最后剩下两个房间给清理出来吧,怎么样啊,没问题吧,呵呵。”唐河笑呵呵地对李牧他们说道。
此时,李牧五人再也没有人觉得唐河和蔼可亲了,唐河的笑容也不再平易近人了,而是笑里藏刀杀人于无形的最好伪装。
兵们吃了他的心都有了。
在过去的五个小时里,午饭后一直到现在的五点钟,李牧他们就没能停下来歇息哪怕一秒钟。
搞卫生没那么简单。
而且,要搞的地方也不是李牧想象中的自己住的那一间房,而是整栋楼房两层共计十八间房间而且还包括了前后草地上的杂草!!!
唐参谋笑呵呵地说,“反正都搞起来了,那就索性全都搞了吧,以后啊用起来也方便,也就这点儿地方。还有前后院子啊,同志们要在这住三两个月,我看啊也搞搞干净得好,住起来也舒服,同志们说是不是啊,呵呵。”
“是!长官!”
兵们于是把“长官”二字咬得特别的重,杀人的心都有了。没有这么整人的,才五个人啊,这么短的时间内要把足以容纳整整一个连队的营房给清理出来,谈何容易!
“呵呵,同志们不要喊我长官了,我再说一遍啊,我是你们的军需官,你们可以叫我唐参谋,我就在那边的后勤处,有什么事尽管随时找我,呵呵。”唐河呵呵地笑道。
兵们更加卖力地搞起来,把对唐河的恨意都用在了搞卫生上面来。
唐河单手背在后面,走来走去,另一只手不时的抬起来指导着李牧他们干活儿,出言必呵呵地笑,李牧他们也就只能强颜欢笑,然后就连笑的力气都没有了。
后勤处迷彩楼前面的那栋楼是三层的机关楼,三楼的议长办公室里,王议长在一名身着陆军春秋常服佩戴总参谋部臂章的中校站在窗户前,目光放在老营房那边,李牧等人忙活着清理前院那一堆瓦砾。
中校约莫三十岁出头,中等身材,国字脸,左脸颊有一道淡淡的疤痕。
“陈科长,这就开始了,打算怎么搞,可以说说了吧?”王议长笑了笑,问,心里也挺不是滋味的。
集团军把这个特殊的特训班放在特大,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整个军区能搞这些集训的,除了军区侦察兵训练大队之外,也就只有自己所在的这个集团军的特种大队了。
让王议长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特训班是放在特大了,但是主导训练的却不是特大的人,也不是军部派人,而是军区司令部作战部直接下来一名中校科长。
命令如山,但是服从是一回事,搞清楚什么状况是另一回事,毕竟你陈韬光杆司令一个,还是要依靠特大来完成特训工作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