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壮汉笑声爽朗,汉语估计会得不多,跟沈嘉一半汉语一半方言叽哩咕噜了好久。
沈嘉浅笑和两人打了个招呼,又看向何慕舟:“他们在说什么?你刚说的喜模又是什么?”
何慕舟抿唇轻笑,“他们夸你长得好看。喜模就是老婆的意思。”
沈嘉五官挤成屎样。
妈的这一大早胡编乱造,也不能让他补钙啊。
喊老婆不让睡,就是违背妇女意愿,就是犯法!
他这款,应该就是钓鱼佬公认最难钓的种类之一,高低得是个大头鱼的级别,冲锋对决难度极大。
吃钩了还得在水里遛着钓鱼佬好长一段距离,要么跳下激流跟它一块游,要么就等着被鱼拽断钓线。
何慕舟无视她的回应,直接示意她上车。
根本不指望她会有半点脸红的娇羞。
之前在每张腹肌照下臭不要脸喊那么久的老公,还不许自己喊回来吗?
又开了将近一个小时的车程,远远看见了几座像蒙古包一样的毡房。
草甸上除了有清新自由的气息,也有羊粪牛屎粑粑的味道。
毡房的羊膻味有点重。
嗯,抛开这些,起码那些去过景区旅游的家伙隐瞒得很深的滤镜,在这没有开到最大。
目之所及,尽是一片青翠。牛羊恣意休闲吃草,骏马在山间草地疾驰。
是自由的味道。
这里的女主人叫简玛,穿着带着民族特色的红色上衣,和一条扎染的长裙。头发包在藏青色缀着五色石头装饰的头帕里,肤色黝黑,但是笑容极有感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