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陛下不想妾身跟着,您就少出去涉险啊!您手下又不是没人会打仗,你在后方指点江山不行吗?”
萧律:“……你当朕想去?情况特殊,不得不去。”
“怎么特殊法?”
“休想套军情!”
“你用的得力斥候还都是我不良司的呢。”
“哦?”萧律忽然挑眉而笑,“想掣肘朕?”
这问题明显很敏感!仿佛还带了几分试探。
放在任何时代、任何后宫,都是送命题。
然而——
司浅浅才不怕他,她还往他身上扑,并十分娇气的问:“那你给不给我掣肘啊?”
萧律:“……”烦死了,每次遇到原则性问题,这该死的女人就用美人计,偏偏他受那个废物影响太严重,总是无法拒绝,并且十分受用。
而确实在用美人计的司浅浅,还要亲他修长的颈,在他耳边腻人的追问:“到底给不给呀?”
萧律:“……你好好说话。”
“我不~”司浅浅亲上她狗子挺直的鼻梁,捧着他的脸说:“带上我吧,不会给你添乱的。”
早就情不自禁抱着这个女人的萧律,他已敛垂着眸,瞧着眼前娇滴滴的女人,忽然问道:“不留在京中准备大婚之事?那可是你我真正意义上的大婚。”
“有林姑姑和我哥、我嫂呢,再不然还有表嫂呢!而且我什么都不懂,留下来除了奉献尺寸,还能干啥?”司浅浅反问。
萧律轻捏着人儿的下颚,微微摩挲之,“可能是吐蕃要发兵了,而且范博远极可能已被控制,西北局势不明,很危险,这样你也要去?”
“嗯!”司浅浅绝不独自留在京城干等,一则用药确实不能断;二则怕黑狗变“疯狗”。
她绝对不能再让狗子离她太远,不过……
“如果可以,我们大婚后再走,可好?”司浅浅寻思着,按照之前的时间差,等她封后完了,狗子的人格也许就会恢复,更保险一些。
但萧律不知道她这想法,还甜了一下,“你想跟朕成亲?”
司浅浅眨了眨眼,听出了他这话的深意,明白他又在跟他自己吃醋!居然连这个都争?那就满足他吧。
“嗯!”司浅浅强烈点头。
萧律顿时满意极了,“好,朕安排一下,让李修先过去。”
“嗯!”司浅浅甜笑着狂点头。
萧律就捏了捏她的脸,“早这么说,朕早随你的意了,算你有点眼力劲,朕可比那废物有能力多了,洞房你就知道了。”
司浅浅:“……”?
感情用的不是一个身体!?
算了算了,都是他自己,爱咋想咋想吧,高兴就好……
然而她的无语沉默,看在黑狗萧律眼里,就是认同!
以至于——
当他无法抗拒另一个人格复苏时,他居然专门写下炫耀之言,留给他嘴里的某废物,“害惨了”司浅浅。
至于眼下,萧律已经在问:“那药喝到大婚日,可以好了?”若是还不好,他就……
“好了。”司浅浅算过了,没什么意外的话,能好!
萧律这才满意的哼了哼,“那你最近别招惹朕,让朕好得快一点,像现在这样缠腰而上也不行,懂?”
虽然挺喜欢她这样黏人,但是现在不是禁着么!她总这样,让他如何清心寡欲?学那废物念经不成!?
尽管……
他其实已经学过了。
但拒不承认的他,反正不想再念!
然而——
“好!”
当应完马上就下来的司浅浅,一点没留恋的回去啃鸡爪时,萧律又觉得不爽了,但他不说!他心里气呼呼的回去部署西北了。
司浅浅洞察了他的气呼呼,感觉像是看到了一只斗败的公鸡,还要强装雄赳赳就、气昂昂,差点笑死……
“噗哈哈~”兀自乐呵了好一会的司浅浅,这才去把水明悦叫来,想问问后者是否有别的方法查一查范博远、以及西北的情况。
听狗子那意思,二长老那边对那边的具体情况,应还没探明朗;而水明悦负责的不良司暗线,也许会有斥候探不到的消息。
但水明悦在听完询问后,就表示:“老二已经给我传过话,让属下暗中帮他,已经部署下去了,娘娘不必担心。”
“好。”司浅浅满意点头,也更明确的晓得,不良司各长老虽各司其职、分工明确,但也协作密切,并不是各忙各的。
不过……
水明悦还表示:“娘娘,提起麻烦,属下也遇到了一个,不知可否请您问问陛下?”
“什么麻烦?”
“不良司在大内天牢的一条暗线,方才被掐断了,不知是否乃陛下的人,误把我们的人,当成其他势力的人除之?”
司浅浅蹙眉问道:“陛下最近在整治各方暗线问题?”
“这事是刚发生,并且也只是天牢出了问题而已,属下推测,可能是政事堂的大臣们觉得,在这关键时刻,吐蕃大巫这等要犯十分要紧,所以陛下先对天牢出手。”水明悦说出自己的猜测。
司浅浅却从中抓到了要害:“你跟我去见陛下!”
“这……”水明悦以为是要带她去对峙,还觉得不太好。
然而司浅浅已经风风火火的走出后殿,朝前殿跑去了,水明悦只能跟上。
但水明悦很快发现——她错了,因为司浅浅一见到萧律就说:“陛下,吐蕃的人可能要劫狱!巫昇他要跑!”
水明悦:“!?”
她犹正在震愕中……
就听到,那位威严的新帝已果断下令:“金策,立即封锁禁宫;金刚,即刻带禁卫军随朕前往大内监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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