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菱歌走进咖啡管,一进门便看见楚太太坐在角落处远远地朝着自己挥手,她走过去,歉意一笑说:“楚妈妈,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
“你这孩子,跟我还这么客套!”楚太太一脸笑容地起身招呼着,“快坐下!身子好利索了没有?”
“没事儿了,已经好了。”叶菱歌把包一放,坐在了楚太太的对面。
楚太太喊过服务员为叶菱歌加了杯果汁后,一脸怜惜地望着她:“你这孩子,我想起来就心疼的难受!要不是你拦着,我非要去找你家大太太去理论一番!那个唐子航又不是三岁小孩儿,喝了一点儿酒就没有丝毫的理智吗?这事儿怎么也解释不过去的!”
叶菱歌微微一笑,没有想到楚太太对自己的事情这么上心,心中不免生出些许的感动来,眼睛一润说:“楚妈妈也不要难过了,其实这个事情也是我大意了。是我没有福气拥有这个孩子,唐子航纵然有责任,毕竟当时也是个醉了酒的,再怎么计较也是枉然!”
“我本来也准备直接去家里看你的,要不是你拦着,我今天非去问一下究竟来!”楚太太叹了一口气,“我偏偏是不相信的,这事儿怎么就这么巧呢,我怎么想怎么就觉得这事儿有蹊跷的!我可不愿意眼睁睁地看着你在唐家受委屈,要不然你让我和你楚爸爸情何以堪啊!”
楚太太声情并茂地打抱不平,叶菱歌失落的里面也是暖了又暖。
面对楚太太的此番说辞,心中憋屈了许久的怨气也蜂拥而至,叶菱歌的眼睛起了些许的水雾,声音也有些哽咽:“楚妈妈,我知道你和楚爸爸都护着我,我也很感动。就算是他们欺负我,毕竟我还是要和唐子翼过下去的,如果我们一时动怒,以后怕是更不好处了!”
楚太太一怔,叶菱歌的这话分明是话里有话。她试探地问:“怎么?他们欺负你了?”
被她这么一问,叶菱歌犹豫了一下,这才郑重地点了点头。
楚太太一惊,有些动怒:“怎么?不会跟流产的事情有关系吧?”
叶菱歌也悄悄在心里盘算着,楚太太关心自己的程度当真是赶上亲女儿了?
“我就知道唐鸿远和庄雅蓉不是什么好东西,当初我就听说过,那个庄雅蓉为了上位而谋害唐子翼母亲苏依秋的事情。现在想来,既然当初能做出那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来,现在的她也必定能做出来,毕竟子翼是苏依秋的孩子!”楚太太望着叶菱歌落寞的神情,一边打抱不平一边焦急地催促地说,“你快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叶菱歌抽张纸巾擦拭了一下眼泪,这才对这楚太太含着眼泪抿嘴儿一歌苦笑说:“妈妈,我被人陷害了!”
楚太太一惊,脸色大变。
怔了一瞬,这才小心翼翼地安抚着:“别急,别急,慢慢说,慢慢说……”
叶菱歌点了点头,小声说:“楚妈妈你还记得我原来戴过的那个镏金的羊脂玉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