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巍面色如常,慢慢道:
“就是这样啊,虽然我们小槐村给猪吃的都是猪笼草,但别的村子里很多都是给猪吃粪便。”
“实在是这些猪挑嘴,那些比较下等差劲的粪便它们都不吃!”
盛氏也在一旁议论着,还带着些艳羡道:
“对,猪都知道好坏!”
“像这家人能给猪吃粪便,还吃得那样香,那肯定这户人家有人脉能搞到上等的粪便。”
盛芊芊听的一脸懵逼,粪便还分上下等?
虽然农村人也免不了对这东西有些嫌弃,但粪便的重要性是毋庸置疑的。
粮食的珍贵,就间接决定了与粮食有关的一切东西都是珍贵的。
穷苦人家出身,总是带着些无奈与辛酸。
有钱的人越是有钱,没钱的人越是没钱。
种地的人家却攒不到一粒多余的米,还要不断节省。
他们能在赋税来临之际把赋税交满,还能有存量管一家温饱,就已经是最好的年了。
这不仅仅是因为那句你努力了吗的戏言,难道庄稼人明明已经饿肚子了还不知道努力多种点粮食能让自家人都吃饱喝足吗?
当然不是,而是因为这个世道!
站在高位者都会约定俗成地建立一座属于他们利益的堡垒,打造一个在层层剥削之下,他们那些农户们刚好压榨得一滴不剩的正常条约。
当然,努力也是有用的,至少再努力些,再努力些,也还是能剩一些些努力的成果的。
总不能连希望都不给吧?人总是需要幻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