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传说,没有不可能!!!”
第61章总督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摸仙煲在逃游乐’ID更改公告】
游乐这个ID大家都知道是什么梗,之前就是图个开心所以写了这个,不过计划赶不上变化,他戏份越来越多了。白天发微博问这个算不算侵权,毕竟是别个作品的角色名,虽然留言说应该不算,不过心里一旦有了这个想法,写着就觉得怪别扭的,干脆改了。
在不失去原有趣味性的基础上,改成“盛(cheng)糖罐在逃那托”,不一样的名字,一样的套路。
很抱歉影响大家的阅读体验,在这章下面发20个红包,先到先得。(今晚会把前面章节里的改掉,看到更新提示不用点)
《遥远传说》里,虽然也有其他玩家通过各种机缘巧合当上官,成功打入npc阵营的,但像那托这样做到总督还有封地的,屈指可数。
西西里特最强开荒者,非那托莫属。
玩家们对于那托的崇敬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甚至生出一股与有荣焉之感。是什么让那托如此成功,是老祖宗传下来的、一代代流淌在血液里的对种田的执着,对土地的热爱!
这也很容易给人一种错觉:大家都是中国人,我也可以!
尤其是在黑钻公布已经跟那托达成合作,共同打造【波波罗】品牌,开始出售各种波波罗岛特产,包括总督亲手种植的精品蔬菜时,游戏里的种田热到达顶峰。
等到陈添看到时,黑钻的宣传标语都已经出来了。
【百分百天然培育,原产自波波罗岛,总督亲手种植,精品土豆,全程空运】
【波波罗岛特产小香蕉,回血、增益,效果俱全,你的不二之选】
【特产海贝系列即将新鲜上市,敬请期待】
陈添由衷地发出赞叹,黑钻果然还是黑钻,动作真快。不过其他玩家想要跟那托一样得到系统的奖励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那托连续在波波罗岛待了30天没离开才是最重要的。
30天,那可是整整一个月,一年的十二分之一,硬生生把一个大型网游完成了单机游戏,还得每天保持一定的上线时间。开垦荒地的数量,基建的完成度应该也是触发奖励的必要条件之一,其他人想要模仿,几乎是不可能的。
毕竟西西里特大陆,已经找不到第二个像波波罗岛那样天然的与世隔绝的地方了。图察王室虽然号称拥有波波罗岛的管辖权,可去往波波罗岛需要穿越黑加仑海峡,普通人根本到不了。
所以路易十四开给那托的任职证书,完全是个顺水人情,从头到尾压根只付出了工本费。
这还不算,那托拿了封地,就需要每个季度向王室缴税,也叫进贡。所以当那托看着黑钻的rich骑着狮鹫从天而降时,他的脑海中自动播放那首歌。
“你,从天而降的你……”
“救命。”那托发出了真情实感的呼唤,他只是个种地的,在波波罗岛种了一个月土豆,因为交通闭塞,一个都没卖出去,真的没钱。
“放心。”rich抬手召唤出光屏,将合作协议展现到他眼前,“你看看,没什么问题就签约。我可以跟你保证,以后你只需要安安心心种地,其他的什么都不需要操心。”
那份协议的全称是《关于波波罗岛的一揽子发展计划》,那托没有全部看完,但他看着rich,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陈添不去抢黑钻的生意,也抢不了,但他对波波罗岛和那托倒是很感兴趣。其他玩家也在想方设法地登岛游玩,可如今波波罗岛已经是那托的私产,无论是去单纯地游玩还是做任务,都必须取得那托的同意。
也就是说——
“你可以卖门票。”rich如是说。
“真的可以吗?会不会被骂?”那托还是很有道德底线的。
“门票不需要定太高,积少成多。贵的是交通费。”rich侃侃而谈,“我们黑钻有专门的运输队,海陆空都有,如果你同意,我可以开辟一条波波罗岛专线来做旅游,我们三七分账,我七你三,你不需要付出任何成本。后期我们也可以在这里建一个传送阵,走平价路线。”
那托还能说什么?当然是答应他。
此时的陈添已经到了自己的田里,正在跟他的农友没头脑和不高兴说话。两人打算去波波罗岛找那托,见一见这个靠种地种成总督的同行,见见世面。
而最稳妥的去波波罗岛的办法,就是接任务。
陈添给他们指了条明路,“你们去月隐城南字星巷的那家药店,里面长期发放采药的任务,其中就有去波波罗岛的选项。接了任务后,系统就会指引你们去小风车海港坐船,NPC的船,路上虽然有颠簸,但是肯定能到。”
没头脑:“我就知道,甜酒肯定有办法。”
不高兴:“嗯。”
陈添:“这就算上次那个狗洞的回礼。”
没头脑:“那我们先走啦,回来给你带特产!”
不高兴:“嗯。”
陈添跟他们挥手作别,下次再见,最起码也是一个礼拜后了。因为波波罗岛实在太远,去那里做任务,就像游戏世界里的出差,没飞行坐骑或者特殊道道具的话,短时间内真回不来。
送走两人,殷绥上线了,跟陈添在田埂上碰面。
“在想什么?”殷绥问。
“想着去波波罗岛玩,但是还缺一只狮鹫。”陈添蹲在田埂上看骷髅贝贝收麦子,双手撑着脸,百无聊赖。
“狮鹫也不一定能飞跃黑加仑海峡。知道靠近波波罗岛的那一片海域叫什么吗?”
“海神禁区?”
西西里特大陆有神,但神高高在上,轻易不会出现。海神波塞冬据说脾气不怎么好,海里还有海妖塞壬,一堆的史诗级大boss。
陈添不由好奇:“你去过吗?”
殷绥:“当然。”
陈添:“那你打过吗?”
gu903();殷绥:“打过,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