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节(2 / 2)

进击结构师 荷风吹 1978 字 2023-08-19

gu903();新一轮震撼彻底拍傻邱家母子,沈怡不能跟着傻,走近华灿严厉警告:“你到底在说什么?再拐弯抹角,我就当你是来挑事的!”

邱正清心虚,拦住她向华灿哀求:“小华,这事我回头慢慢跟你解释,今天请先回去,好吗?”

就算华灿肯答应,岳琳琅也不会依,冲上来拉住他逼问:“小华,你把话说清楚,这老东西跟你妈妈怎么了?”

华灿瞄一眼邱正清,含恨陈述:“邱叔叔和我妈妈去年就发展出了不正当的感情,我妈妈今天跟我爸摊牌,说要和他分手,嫁给邱叔叔。”

岳琳琅若单听这段话还不会全信,偏生有邱正清刚才的嚣张言论对照,真像找着靠山腰杆硬的状态。

“邱正清,你个死不要脸的,真想上天啊!”

老太的愤怒有了新版本,狂躁激恨都大幅度升级。她自认一家之主,对丈夫恩重如山,为奴为婢都是他应尽的本分,敢起二心越轨爬墙就是过河抽板,负恩背义。

再没有人能阻止她,邱逸沈怡协力挡驾,她还是揪住了老邱的头发,一面迅猛抽打,一面释放歹毒诅咒。

“孙子!瘪三!吃我的用我的,还在外面乱搞,我当初鬼迷心窍才会找你这号人渣……”

邱正清头发掉了几撮,本就草木稀疏的头皮显出一块秃岗,痛怒夹攻,把厚道全扔在了脑后,指着她还击。

“鬼迷心窍的人是我,当年就不该找你这个不要脸的烂货!”

他扯掉封条,向人们展示沾满狗血的陈旧文物。

“邱逸,你不晓得你妈年轻的时候有好飞,她跟设计院一个男工程师谈了几年恋爱,还没结婚肚子就被搞大了两回。第二次那个小伙子说要娶她,她又嫌人家是大山里来的,家庭负担重,跟人家去了趟老家就把人家甩了,打了胎像啥子事都没发生一样。那小伙子气惨了,很快就辞职去了南方。这个事设计院的人都晓得,还传到外面去了,你妈找不到好对象,又急到嫁人,才听他们领导介绍找到我,一开始就拿我当接盘侠,对我根本没真心!”

他神志错乱投下猛药,连儿子儿媳一块儿毒倒。

沈怡早前的疑惑拨云见日,这真相在无奇不有的人世间或许不算稀罕,可降落在自家头上真是晴天霹雳。她担心丈夫承受不住,本能地站到身旁,紧张关注他。

邱逸脑子空空如也,只听母亲发出严冬里枯枝断裂似的刺耳嚎叫,再度疯狂抓扯父亲。

然而此刻的岳琳琅已经色厉内荏,力竭声嘶也盖不住虚软。

邱正清怒极发狠就没想过给彼此留余地,一把将她推出去老远,踉跄地失衡后跌,索幸被沈怡手快接住。

不等妻子出声,他抢先厉吼:“我本来不想提这些丢脸事,是你逼我的!我不嫌你是破鞋,不嫌你脾气差,你却把我当奴隶,一点尊严都不给我!既然那么看不起我,还管我跟谁好!?趁早散伙,大家都能开始新生活!”

岳琳琅靠着他的软弱实施压迫,他悍然反抗,独、裁也就难以为继。她像所有倒台的反动派一样心惊肉跳,嚼着羞愤的泪水,面如朱漆,却再也挤不出一句话。

华灿才不管邱家是否天翻地覆,眼看这把枪哑火了,即刻重启攻势。

“邱叔叔,您想过新生活是您的自由,可不能拿我们家当踏板。不管您和我妈妈感情好到了哪种地步,都过不了我这关。不想害我们母子断绝关系的话,现在放弃还来得及!”

邱正清应付不了他,仍由儿子出面抵挡。

“华灿,你先回去,我明天再跟你谈。”

邱逸脸上覆满乌云,理智似雷雨前的燕子惊恐飞窜,小绵羊形象即将崩塌。

华灿非要把强硬做足:“这不是可以商量的事,我现在就想要个交代。”

眼前不可收拾的局面都是他逼迫所致,沈怡不能任由他再逼凌丈夫,翻脸怒斥:“你想害我们家出人命才算交代吗?要不换个地方,咱们上你家去,你妈妈也是当事人,人齐了才好说话!”

在场者里华灿唯一忌惮的就是她,摸不准她的路数,冒进恐会失利,只得忍着怨忿撤退。

岳琳琅先他一步夺门出奔,邱逸想去追赶,沈怡劝告:“妈现在不想见你,还是我去吧,你在家陪着爸。”

她追到小区门口,见岳琳琅没乘交通工具,也没朝回家的方向,埋着头急速向前,显是气晕了头。

发火的人最需冷静,她悄悄跟在她身后五米处,从安静的住宅区走到热闹的商业街,看着路灯一盏盏点亮,把她们的影子越拉越长。

岳琳琅早发现她,等步伐放缓到正常速度,回头呵斥。

“你干嘛老跟着我?”

沈怡恭敬微笑:“我担心您呀。”

老太嘴硬:“怕我寻死?哼,你也太小看我了!”

“哪有啊,我是怕您一个人出意外,您看街上车这么多,万一……”

“呸,知道你和他们是一伙的,就可劲咒我吧!”

她沉默时让人悬心,发起火来倒无妨了。

沈怡笑嘻嘻赶上去挽住她的胳膊,被接连拒绝数次,最后到底成功了。

“妈,我饿了,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吧。”

“你看我现在像吃得下东西的样子吗?”

“吃不下就去喝一杯,您平时血压血糖都正常,偶尔喝点小酒还有好处。”

“……从没听哪个儿媳撺掇婆婆喝酒的。”

“因为我知道您思想先进,不是那种陈腐的人,走吧,我请客,您想吃什么随便点。”

岳琳琅正找不到地方转移恶气,见她主动送上门来便狠狠宰一刀,指名去三里屯的宝屋日料吃刺身。

沈怡处处顺从,任她点了一大桌子菜,叫退服务员,亲自斟茶倒酒服侍她,进店半个多小时,没说一句用餐以外的话。

岳琳琅喝下两杯清酒,情绪略微放松,闷怨不停发酵,像个不断充气的轮胎,再找不到疏通渠道就会爆炸。过了一会儿忍不住粗声道:“你怎么什么都不问?”

沈怡不能再装傻白甜,放下筷子正襟危坐:“我是有很多疑问,可您如果不想说,我也绝不乱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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