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最后一名与会者走出房间，柳如烟站起身来，目光坚定地望向孙家鑫和周华安，微笑着说道：“我们去你办公室谈谈吧。”

孙家鑫点了点头，示意大家跟随他。他们四人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孙家鑫的办公室。推开门，柳如烟一眼看到了那张熟悉的椅子，心中不由得泛起一股温暖的回忆。想起了恒远曾经坐过的椅子，承载着他们无数次的讨论和决策。

孙家鑫注意到她的表情，忙笑着说道：“如烟，既然你来了，我这间办公室就给你用吧。”

柳如烟摇了摇头，微笑着说道：“不用了，我刚才只不过想起了恒远罢了。你没必要将办公室也让给我。”

孙家鑫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说道：“那好吧，我让人给你收拾一间出来，不过办公条件可能就不如恒远了哟。”

柳如烟坚定地说道：“我来这里，不是为了办公条件来的，我是为了和你们一起创造更大的价值。”

周华安见状，哈哈大笑道：“柳总的野心可是比我们要大得多哟，哈哈。”

柳如烟轻轻一笑，继续说道：“你这个行业，我是很看好的，原本想让恒远投资，可是那些老古董总是考虑银行的债务，不愿意外投一分钱，算了，这些不说了，我觉得我们有一件事必须要立刻做。”

孙家鑫和周华安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问道：“什么事?”

柳如烟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语气坚定地说道：“虽然这次这个不知道是谁的人没能将你致于死地，但是我们也必须要抓出这只黑手，要不然他又搞一出什么事来，我们又会被动地接受，这不是我的风格，所以我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找出这只黑手。”

孙家鑫皱起眉头，沉思片刻后说道：“你说得对，如烟。我们不能再被动挨打了。可是，这个黑手到底是谁呢？我们目前毫无头绪。”

周华安点头表示赞同：“是啊，我们连对方的动机都不清楚，更别提找到他们了。”

孙家鑫和周华安相互看了一眼，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不安。孙家鑫开口道：“如烟，你有什么好主意？”

柳如烟微微一笑，眼神中透出一丝智慧的光芒。“从这次的事情来看，还真有点不像是你的对手干的。”

孙家鑫和周华安对视了一下，脸上写满了困惑。“这怎么讲？”孙家鑫问道。

柳如烟轻轻点了点头，走到窗前，望着外面的风景，仿佛在思索什么。“如果是竞争对手干的，一般只会暗地对你客户下手，而不是在媒体上大张旗鼓的宣扬。这样的话虽然对他们没有影响，但是会引起人们的怀疑，是不是这个行业就这个样的，本来每家公司都是从抄袭过来的，难免会伤敌一千，自伤八百。而且要是他们干的，肯定会提前将你的研究人员想法联系上，挖走。”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我琢磨了几天，这种手法，反而像是媒体人喜欢做的事，炒作，水军，大咖，博主，流量网红。要集合这些人，没有一个传媒公司，可不是那么容易聚合的。要找出这家隐形在后面的传媒公司或者是在那个行业混的人，他要很熟悉这些关联的人。即使这公司或个人他们不是主谋，也是帮凶。”

柳如烟的分析让孙家鑫和周华安如同拨云见日，顿时豁然开朗。他们一直以为是同行下的手，现在看来，还真不太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