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微微点头，继续追问：“那在这次事件爆发之前，公司有没有出现过一些异常的情况？比如技术资料的泄露、员工的异常流动之类的。”

孙家鑫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说道：“技术资料方面我们一直都有严格的保密措施，暂时没有发现泄露的迹象。但是员工流动嘛，近期确实有几位技术骨干离职，不过他们给出的理由都是个人发展原因。”

警察一边记录，一边说道：“那这几位离职员工，您觉得他们的离职有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孙家鑫无奈地摇摇头：“说实话，我也不太确定。他们在公司的时候工作表现都还不错，走得也比较突然。”

警察抬起头，目光锐利地看着孙家鑫：“孙先生，您再仔细想想，公司在业务拓展或者合作方面，有没有和什么对象产生过纠纷或者矛盾？”

孙家鑫苦思冥想了一会儿，说：“我们之前和一家供应商在合同条款上有过一些分歧，但后来也协商解决了，应该不至于因为这个就故意抹黑我们。”

警察合上笔记本，说道：“好的，孙先生，感谢您的配合。我们会尽快展开调查，有什么新的情况您随时和我们联系。”

孙家鑫点点头：“辛苦警察同志了，希望能尽快还我们公司一个清白。”

孙家鑫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望着窗外繁忙的都市景象，心中却是一片混乱。警察刚刚离开，他的脑海中仍回荡着他们的问题和怀疑。这场风波对公司的影响正在持续扩大，他必须尽快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公司内部的员工们也开始议论纷纷，气氛紧张。

他回到办公桌前，翻阅着最近的报表和新闻报道，试图找到蛛丝马迹。突然，他的思绪被打断了，一种可能性浮现在脑海里——柳氏集团。孙家鑫皱起眉头，难道是柳氏集团因为分成比例高而来的报复？但这也说不通啊，现在恒远已经开始使用国产芯片，最终产品成本也低于原产品，按理说柳氏集团不应该这么做。到底是谁在背后捣鬼？

他决定拨通柳如烟的电话。电话接通后，孙家鑫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如烟，是你吗？”

电话那头传来柳如烟略显疲惫的声音：“嗯，家鑫，有什么事吗？”

孙家鑫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开门见山：“我想问你件事。”

柳如烟的声音带着一丝好奇：“你说吧。”

“最近我们公司被人针对了，在媒体上大肆污蔑我们，今天警察来调查过，也询问我们是否有潜在的对像，我想问问你。”孙家鑫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但内心的紧张还是难以掩饰。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然后柳如烟的声音突然变得冷冽：“你是认为我在背后对你下手？”

孙家鑫感到一阵不安：“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想确认一下。”

柳如烟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失望和愤怒：“孙家鑫，我真没想到，你居然会怀疑我。”她的声音开始颤抖，显然情绪激动，“孙家鑫，我告诉你，我从来没针对过你，也没想过要针对你，对了，我现在没在恒远了，你大可放心我会来对付你。”说完，她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