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红荔心跳如擂鼓,那只耳环是未然来时落在这的。
自己明明收得好好的,也从没有当儿子面拿出来过,这孩子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有这只耳环的?
而且熟门熟路地取出来了。
现在怎么说?
承认自己撒谎了?捕房的人来问话时,自己肯定地回答说未然没来找过自己。
可现在,应该在未然身上的这只耳环在自己这。
未然说的事是能说的么?
姚红茘把心一横:“这耳环我在酒馆门口捡的。想着丢了东西的人总会回来找,就先收着了。”
捕头们都沉默着,这不像是真话。
刚才喜庆的气氛淡了许多,有人问道:“既然如此,刚才拦着孩子做什么?”
又有人道:“正是,若是如你所说,那见我们揣着这耳环图,不正好应该告诉我们么?还挡着拦着?”
姚红茘苦笑了一下:“只是不想这会子你们都办起差事来。
今天拦一下,明天我会去说的。你看,我现在说了是捡的,不就都在审我了么?”
大家看向窦丰年,见他沉默不语,这些同僚们便道天色也不早了,都别喝了,赶紧送入洞房吧,别耽误人家良辰美景。
于是众人都起身,把二人送到处处挂红的小院,窦丰年的家。
办完婚仪后同僚们告辞,也有人走到窦丰年这让他和姚红荔好好聊聊,明天到捕房能说个实情。
等人都散了,窦丰年问姚红荔究竟怎么回事。
姚红荔想着这只耳环被发现,自己也瞒不过这帮子老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