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的范雪因这会儿也都快裂开了。
这两个小妮子如今真的是一个比一个不像样,都打趣到她头上来了。
“我看你两个还是太闲了些,定是安排给你们的事情不够多。
我正巧缺帕子,便叫你二人给我多绣几块才好。”
“啊?”最先发出声音的不是绿芜,而是平时最少言的红袖。
比起说她是婢女,叫她范雪因的护卫更合适些。
她与绿芜两人都有功夫在身,只是她的身手较绿芜要强上许多。
然而,上帝给你开了一扇门,势必就要关上一扇窗。
红袖女工一类的活是样样都不行,刺绣能让她给干出容嬷嬷扎针的既视感。
“就这般说定了,月底我要见到手帕,一人两条。”
范雪因可不管两人的哀嚎,弯着唇角就把事情给安排妥了。
“哈?”这回惊得换成了绿芜,绣两条她是勉勉强强可以,可她还想着挣红袖的那份钱呢。
以往红袖被罚这类的活计,都是她给收费代劳的。
这回怕是挣不着这钱了,毕竟她又不是每天闲得发慌,还有正事要做的。
除非晚上熬夜,她不想,可惜了。
刚打定主意不给红袖帮忙,红袖就凑到了边上,小心翼翼的拉了拉她的衣角。
什么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绿芜狠了狠心,扭过身去,用行动表明自己不想接这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