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开始给自己脸上贴金了。
“你不过是一个妇人,朝堂之事啊,你不懂也不怪你,只是你可不要跟错了人,那就只能落得陛下斥责一句无用。”
我忍无可忍:“管好自己,少多管闲事。”
“怎么是闲事?”他依旧喋喋不休,“你的事情对我而言怎么…哎!殿下你要做……啊!”
他话说到一半,便被慕容斐揪住衣领挥了一拳下去。
宋时渊被打懵了,痛得龇牙咧嘴,面上很快肿起来,挤得他五官狰狞不少,很是丑陋。
“这拳是让你记住,”慕容斐松了拳头,面含笑意,却语气冰凉,“日后若是见了我们,便离我们都远一些。”
我感觉拉着慕容斐走远了,生怕那宋时渊缓过神来,又追了上来。
他捂着脸在我们身后嚷嚷了几句,我听不太清,只知道他后来牵扯到伤口,疼得哀嚎了一声。
回到器品阁,我与慕容斐相对而坐,不时扭头看向楼下往来的马车。
“千竹什么时候来啊……”
“应该快了。”
我只能点头,撑着下巴盯着虚空,一时又想起赵梦春死前的惨状。
他早就被打得不成样子了,那身囚服粘连着破损的血肉,若是脱下来,估计得扒掉他一身皮。
赵梦春早就丧失意志了,只是被打得太多了,思绪也极其混乱,说出来的话大都没有逻辑,我们听不太懂。
本想空出几日,等他休养一阵子再去问话,谁知他竟然一下死了。
“他这样死太便宜他了,”我眉心皱紧,“作恶多端的人,应该备受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