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救绑红的重伤员。以最快的速度给他们止血后,蒋禹清又挨个儿给他们输送了一缕生机,以确保他们能够等到她来救治。
之后让两名军医给她打下手,争分夺秒的给重伤员做手术,一边做手术一边给病人输入生机,以确保他们能活够着下手术台。
那娴熟的技艺看得两位军医眼睛睁得老大,好险没忘了自己的职责。
包扎好一个,接着换下一个。如此忙了整整一夜,终于将十一个他们原本以为只能等死的重伤员,一个没少的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连着做了一整晚的手术,其间又不停的给伤员输入生机,饶是蒋禹清也有些受不住。
最后一个伤员包扎好后,她便一屁股靠坐坐在墙边,脸色苍白,连动手指的力气也没有。
几个大夫虽也累,可见她这样顿时心疼坏了。忙给她抱到一铺暖和的大坑上,让她休息。又去找了些糖来,给她冲了热糖水喝下去。
甭管是军医还是两位大夫均对这个小姑娘佩服的五体投地。
原先上山时,他们还在心里腹诽知府大人公私不分,山上剿匪还带着女儿,这是作秀呢,还是给他们拖后腿。
不曾想这小姑娘不怕冷也不怕冻,背着个小药箱,骑着头小鹿跑得比他们这些大老爷们还快。
那小鹿也是厉害,大晚上乌漆麻黑的,跑起山路来居然如履平地,看得几人都嫉妒了。
听军医说,所有的重伤员一个不少的都救了回来,祖狄简直高兴坏了,这比他打了胜仗还高兴道:“不愧是邱神医的关门弟子,就是厉害。”
两位军医听了后大吃一惊:“祖校尉,您说这小姑娘是邱神医的关门弟子?”
祖狄道:“那还能有假!”他四下环顾了一周,对两个军医勾了勾手,示意他们凑近说话。
小声道:“我可是听说了,这位小县主天赋异禀,才一岁多的时候,就被邱神医收入门下。
别看她小,她的天医之术可不比她师父邱神医差。
前些日子,我就在玉门到见过她一回。她亲自同卫小将军说,有空了就去军营给兄弟们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