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神医闻言脸都黑了。“怎么哪哪都有他们!”
蒋禹清见师父神情有异,便问:“师父,这个什么伯府的可是有什么问题?”
邱神医愤愤道:“听你师兄说,她们家的混账独养儿子惯常混迹青楼楚馆,得了花柳病。
因为怕丢人,忍着没说。等家里人发现时已经太晚了。
如今太医院的小崽子们,也只是用药吊着他的性命。
这是看我救了田祭酒,生出几分妄想来了。
为师在京中时,那婆媳两个便逼上门去,跪在咱们府门前逼迫。害得老夫只得从后门溜走。
现如今,老夫都躲到这里来了,她们竟然又追到这里,简直令人生厌。”
花柳,也就是梅毒,还是晚期。
这种病搁医疗发达的现代都不能一定能治好,更何况是这个时代。
邱神医再厉害也是人,不是神。跪门口企图道德绑架什么的,真就恶心人了。
早知今日,当初怎么就不多管管自家后辈,现在出事了才来逼迫别人,晚了。
尤其这货还被他归为“三不救”中“看不顺眼的那类”。
他更不想搭理。
可话说回来,邱神医虽是不怕这什么狗屁倒灶的伯府,却是怕这些不要脸面的妇人。
因此不幸遇见了,也只有躲的份儿。
而她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