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闻看了看几人,叹了口气,“回议事房再说。”
随后又看皱眉向县令李纯生,“李县令也过来吧。”
李纯生没有表情,恭敬一礼,“是。”
几人至议事房,赵闻看向几人,“你们怎么看。”
县正刘茶想了想,“我觉得应该无事,咱们小小洛州,顾大人约莫还看不上,史仵作坏了大事,他约莫也看出来了,这才有次一遭吓唬我们。”
汪清也赞同,“他虽是皇城司总指挥使,辖管京城百官,咱们山高皇帝远,年纪轻轻也知圆滑,应该只是吓唬咱们,不然我们示好他不会接受。”
“我回来后就去看了,那些账簿都没动,他们出来时也去看了,没什么变化,就随意看了两册,应该只是敲山震慑之意。”赵闻赞同。
“到底是年经,沉浮官场尚短,但这史项是留不得了,不仅是他得罪了顾指挥使,他知道的也太多了。”
“他同意前往王主簿家,本就是愿意领了咱们情,那蠢货让咱们辛苦纯纯白废!”想到此处赵闻摔了茶盏!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那小仵作应是挺合他意,顾指挥使京城名讳多少还是知晓一些的,只是没料到他好着口,晚些再试探一二两人关系,那小仵作没什么戒心,你到时候打探一下。”赵闻看向王粮。
王粮赶紧点头,“好。”
“李纯生,我的东西丢了,你可知晓?”赵闻冷冷看向县令李纯生。
李纯生畏畏缩缩赶紧跪下,“赵知府,我不知道,丢了什么,我要怎么找?”
“你为何把我书房账簿悉数拿给顾指挥使?”
李纯生抖了抖,“顾大人入了衙门,恕气滔天,持令要,我不敢拒绝,书房里的都不是重要的,我就给他了。”
可能是自己记错了,并没放在其中,回头再找找,他这怂货量他也没胆。
“今日夜宴你也同去,不得漏出半分马脚,老老实实待着就可。”赵闻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