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荆老夫人不过二十有三,后来数次战役,她以女子之身充当先锋官,立下数次大功。
后来文官当朝数次争论她的功绩能否入宗庙,荆老夫人却再次降服边关,使其数年不再犯,堵住了悠悠众口。
谢元姣对这位荆老夫人,是全然敬佩的。
当年荆老夫人受了重伤后,已鲜少出府,谢元姣没想到能在今日见到她,便主动启唇道:“荆老夫人,没想到今日能见到您。”
荆老夫人转过头,应声道:“娘娘。”
其余几位夫人的话语声立刻停了下来,齐齐看向荆老夫人。
荆老夫人面色不变:“娘娘今日劳累,身子可还好?”
“自然是好的。”谢元姣笑道:“近来严寒,荆老夫人的腿脚可还酸痛?”
荆老夫人有些讶异,似是好奇她怎会知晓。
谢元姣继续道:“家母敬仰荆老夫人,在本宫年幼时曾说过许多您的事。”
“多谢娘娘关怀,老身的身子没什么大碍。”
荆老夫人的神色真诚了些,朝着谢元姣露出一抹笑道。
其余夫人见状,也跟着道:“听闻谢二公子如今身在边关,若是知晓娘娘身怀有孕,定是会为娘娘高兴的。”
谢元姣垂下眼眸,手触上小腹。
有孕之事,至今她还没告诉谢恣,按照他的脾性,只怕会连夜飞奔回京都,问她可是被强迫的。
等到他回来,孩子约莫也要出生了。
她笑了笑,转移话题道:“京都近日天寒,本宫听闻风雪压倒了不少百姓的房屋?”
夫人们顺势接过话题,说着谁家施粥散银,为灾民做了多少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