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御状都是直接递到他面前的。
被沈时风吓住后,那人当了半天哑巴,终于支支吾吾开口,“银票确实不是我捡的,是,是我从一个女人身上拿的。”
“拿的还是抢的。”府尹厉声质问。
“算,算拿的吧……”
男子不敢说出完整实情,言辞很模糊。
当时我已经没有了反抗的能力。
他大概觉得,直接从我身上拿走银票,便不算抢。
这点小滑头自然逃不过办案多年的府尹眼皮,“你把话说清楚,怎么拿的?是她主动给你,还是说,她根本不知道这回事?”
“她,她晕过去了,我真没对她动过手,你们要找就找我大哥吧……”男子哭丧着脸。
沈时风一瞬变了脸色。
若此人招供是骗的,偷的,大概他还能确定我的安全。
现在,他再也无法自欺欺人了。
府尹沉声道:“你大哥是谁,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或许死罪可免。”
“我们是西凉的逃兵,大哥是我们这一队人的什长,他的名字叫樊鸿峰,最近他说接到一个大单,目标是首辅夫人,萧灵儿。”
原来为首的那个男人,名叫樊鸿峰!
我记下这个名字,和苏小曼一样刻骨铭心。
是他抓住我。